我用力一扯,只听「啵」地一声,小猪松口了,丰满的乳球连带着奶头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粉色的乳尖上包裹了一层晶莹的液体,还随着惯性在轻轻晃动。
说实话,连我都想把脸埋在她胸前嘬一口。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湿漉漉的乳头还露在外边,赶快潦草地整理好衣服,可是肿胀的乳尖依旧调皮地顶着单薄的布料,遮盖乳头的位置也湿了一大片。激凸让她感到难堪,却又一时半会褪不下去。
也许是察觉到我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便把我手里的小猪抢过去,快步走到我前面。
「你不怕它一会再咬你啊?」
「好了,赶快回去吧……」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喂,依扎嫫。」我喊她的名字,「尔古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知道吗?他回来之后,没操你吧?」
她的脸红了,垂下眼帘,过了半天才小声道:「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他操没操吧!」
「没有。」
「那你会寂寞吗?」
「不会。」
我话音刚落,她就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好像是早就猜到了我会问她这个。
其实那段时间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换了个环境,好像之前在成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全都烟消云散了,我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扎针问题。
是吉则帮我和昭觉的发货人牵了线,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每周去县城找那人拿一周的货,自己在乡里偷偷卖一部分,等到下周再把欠的钱还给他。在这里贩毒赚得虽说没有在成都多,但好在能满足我的需求。
阿谭常常打电话过来。
「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
「你在干嘛呢?」
我自嘲,「还能干嘛呢?我当然是在工作了。」
阿谭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刚才也在工作。」
「嗯,那你加油哦。」我敷衍道。
她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有个好消息……我跟你说,最近有一个很大方的客人,我又可以清闲一阵子了……」
「你这么有钱,借你男朋友点呗。」
一个找我拿货的小子当着我的面把那一小包海洛因拆开,正冲我抱怨。
「怎么比上次少?你坑我?你确定这是四分之一?」
「你好好看看再说好吗?别人那是锡纸包得大,给你压平了显得多而已!都自己人,我没必要坑你!你要是不信我,以后别找我买了!」
阿谭插话,「俄切,你跟谁说话呢?」
「等会聊,我发货呢。」
「哎呀,别挂别挂,我想听你说话。」她跟我撒娇。
那小子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故意挖苦我道:「原来你女朋友是做鸡的啊?那你在这牛逼什么呢?」
他走了之后,阿谭问我:「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吵架了吗?」
「嗯,他嫌我偷工减料呗。」
「你真骗他啦?」
「对啊,」我不禁觉得好笑,「东西不够了,我从我家外墙上刮了点墙灰掺进去……但你放心,他过两天还得找我买,这种人我见多了。」
「你也太坏了,以后还是别坑别人了。」
「你又开始教育我了。」
我边往家走边跟她打电话,跟她说了说我家最近的情况,她也跟我讲了在成都的朋友们的事。她说,小宁要戒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身边人要戒毒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和失落,还混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