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大門就被打開了,小院子的主人,看到站在大門口的中年人,立刻就讓開身子,讓中年人進入院子內。
“老k!你這么晚來我這里,有什么事情嗎?”小院的主人見到中年人走進院里后,立刻就關上院門,低聲對中年人問道。
老k聽到中年人的詢問,一臉陰沉地對小院子的主人問道:“劉麻子!我問你,軋鋼廠那套煉鋼設備的來源查清楚了嗎?”
劉麻子聽到老k問起軋鋼廠那套設備的事情,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老k!關于軋鋼廠的那套設備,我只知道是從津沽港那邊運來的,但是那套設備是那里生產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k聽到劉麻子匯報的情況,一臉陰沉地對劉麻子說道:“劉麻子!因為那套設備的存在,華夏的鋼鐵產量,直接翻了一番,這對黨國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上峰的意思是,不能讓這套煉鋼設備繼續生產下去。”
劉麻子聽到老k的話,想到軋鋼廠煉鋼車間的安保等級,臉上立刻浮現出為難的表情,開口回答道:“老k!自從軋鋼廠引進那套煉鋼設備以后,軋鋼廠的保衛科是二十四小時,派人保護那個煉鋼車間,除了煉鋼車間的工人以外,其他車間的工人全都禁止進入煉鋼車間。”
老k聽到劉麻子介紹的情況,眉頭頓時為之一皺,直覺告訴他,軋鋼廠的那座煉鋼車間肯定有問題。
心中產生這種想法,老k立刻對劉麻子問道:“劉麻子!你剛剛說什么,軋鋼廠的保衛科,二十四小時派人保護那座車間?除了車間里的工人以外,其他人車間的工人禁止入內,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劉麻子聽到老k的詢問,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老k!上次我借著運煤的機會,想要進入那座車間看看情況,結果就被保衛給攔了下來,我拉的板車由車間里的工人接手拉進車間內。”
老k聽到劉麻子介紹的情況,更加確定那座煉鋼車間有問題,連忙對劉麻子問道:“劉麻子!你知道那座煉鋼車間生產的是那種型號的鋼材嗎?”
當初劉麻子在煉鋼車間門口,被保衛人員攔下來以后,劉麻子就對煉鋼車間里生產的產品感到非常好奇,甚至利用在食堂吃飯的機會,找煉鋼車間的工人探聽口風,結果得到的答案就是普通鋼材。
劉麻子聽到老k問起煉鋼車間生產的鋼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老k!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那座車間生產的鋼材,根本就沒有在軋鋼廠進行二次加工,全都是直接用車拉走。”
老k聽到劉麻子匯報的情況,更加確定他的判斷,立刻對劉麻子問道:“劉麻子!那座車間生產的鋼材,大概幾天拉一次?那些鋼材具體拉到那里去,你知道嗎?”
劉麻子聽到老k問起鋼材的去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答道:“老k!運輸鋼材的卡車,每三天就會來一次,我曾經跟蹤過那些運送鋼材的車子,但是卡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根本就跟不上。”
劉麻子介紹到這里,想到這兩天來源源不斷運到軋鋼廠來的鐵礦石,繼續介紹道:“老k!這兩天軋鋼廠運來許多鐵礦石,這些鐵礦石都是專門給那座煉鋼車間提供的,昨天我借著去拉煤的機會,悄悄偷了一塊,就放在我的屋子里。”
老k聽到劉麻子的話,立刻對劉麻子吩咐道:“劉麻子!鐵礦石在那里?趕緊拿給我看看。”
劉麻子聽到老k的話,立刻就走進屋里,拿起放在地上的鐵礦石,向老k介紹道:“老k!這就是我說的那塊鐵礦石。”
老k從劉麻子手中接過鐵礦石,認真的看了一眼,發現這塊鐵礦石根本就是一塊普通的鐵礦石,這讓他感到十分的納悶,開口對劉麻子吩咐道:“劉麻子!你要想辦法查清那座煉鋼車間里的具體情況,至于那些運送鋼材的車子,我會派人負責跟蹤。”
早上六點多鐘,文麗從睡夢中醒來,文麗剛剛起床,就看到吳愛國昨天送過來的那些東西。
看到擺放在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文麗的俏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小麗!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嗎?怎么有空回來?”早上七點多鐘,文麗娘家,文麗的母親看到文麗提著一個袋子走進屋里,一臉好奇地對文麗問道。
文麗聽到母親的詢問,將手中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笑著對其母親介紹道:“媽!燕妮的干爹,去下鄉的時候,在鄉下打了一頭野豬,昨天給我們家送了一些,我切了一半給你和我爸解解饞。”
文母聽到女兒提到外孫女的干爹,馬上就想起小燕妮跟他們夫妻倆說的事情,一臉好奇地對文麗問道:“小麗!燕妮的干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文麗聽到母親問起她跟吳愛國之間的關系,立刻就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臉嬌羞地回答道:“媽!您被想歪了,我跟愛國之間,就是普通的關系。”
知女莫若母!文母看到文麗的反應,立刻就意識到,文麗跟吳愛國之間的關系,絕對是不簡單。
意識到這一點,文母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語氣十分嚴厲地對文麗問道:“文麗!你給我老實交待,你跟燕妮的干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麗聽到文母的質問,看到文母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立刻就意識到,她跟吳愛國之間的關系,顯然是瞞不過去了。
想到她跟吳愛國之間的關系,文麗一臉心虛地將她跟吳愛國認識,并發生的關系的整個過程,向文母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文麗跟佟志離婚以后,文麗母女倆過的是什么日子,文母自然是一清二楚,文母聽到文麗的介紹,得知女兒竟然跟了一位有婦之夫的事實,恨鐵不成鋼地對文麗罵道:“文麗!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不知羞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