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沈国成的手指,叫了声:“成哥,你真的不看一眼吗?就怕曜舟大半夜的出了庄园,被人趁机下了手怎么办?”
沈国成心底都快烦死了。
打扰了他的养生觉。
沈国成睁开了眼,淡淡道:“既然你不想睡觉,那就出去吧。”
韦珍珍是新宠,又是个年轻画家,在沈国成的支持下,办了不少画展,正是被人捧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身上又带着点儿文艺青年的劲儿。
乍然听见沈国成的话,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就假装也甩了脸子,说:“我这样怎么出去?”
沈国成抬手一按墙上的铃。
门从外推开,两个人高马大的非裔保镖进了门,看都不看韦珍珍穿的什么,直接把人架出去了。
韦珍珍心底疯狂刷起了m。
等她一个人光脚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韦珍珍这才头一回品到沈国成发脾气是怎么样的。
沈曜舟的车沿着路往前开。
路上人车稀少,连灯都很少,沈家的车队开着灯,照亮了面前的大道。周围一眼望去的空旷,还有那零零散散的树木,都带给人一种压抑感。
所有人都戒备极了。
唯独沈曜舟坐在座位上,目光低垂,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酒店里,宋绮诗喝了热水,紧紧裹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几个同学可以说非常讲这相处短暂但格外真挚的同学情了,他们在旁边守着,给宋绮诗敷额头。
老师本来还抓着手机,想说我网上千度一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结果一搜,净是xx晚期,建议眉毛以下截肢……
什么傻逼搜索引擎。
老师在心底骂了句脏话,然后关了手机,安安静静等着沈曜舟的到来。
当手表的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滴”的一声轻响,门被刷开了。
宋绮诗掀了掀眼皮,朝门口看了一眼。
浆糊似的脑子里,慢半拍地想着,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吗?这里太爱下雨了……湿冷湿冷的。沈曜舟有带伞吗?
无数思绪,刹那间被按灭了。
一个金发的外国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腰间鼓囊囊,和沈曜舟的保镖的装扮很像。
宋绮诗很难把人的名字和脸对上号,但见过的脸却不会忘。
这张脸,很陌生。
宋绮诗满脑袋的热汗,一下就全蒸发了。
她本能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坐直了身体,刹那间各种电影电视剧桥段全部从她脑子里过了一遍。
宋绮诗问:“沈曜舟呢?”
外国男人明显不太适应听见中文,他停顿了几秒钟,消化了宋绮诗的话,才用蹩脚的中文说:“在车里,等你。”
老师马上说:“老师背你下去吧。”
“我们扶诗诗吧。”
安彤马上在旁边接口。
宋绮诗摇了摇头,自己从沙发上蹦了下来。本来还跟浆糊一样的大脑,这会儿却保持住了高度的清醒。
……难道我脑子里这根弦注定了得绷紧吗?
宋绮诗暗暗咂嘴。
“我自己下去吧。”
宋绮诗说。
安逸日子过太久,差点就忘了!
原著可是一本建立在炒鸡玛丽苏上的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