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虹垂着头,一副挨欺负了的胆小样儿:“刚才田问安来找我了,问我要宋绮诗的那张周报。”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突然就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宋绮诗以前就仗着长了一张好脸,哄得周围男同学都帮她。这次更厉害了,连雍扬都……”
“闭嘴吧。”
连虹又垂下了头:“我真没骗你,真是田问安来找我问了。除了雍扬,谁还能指使动他?宋绮诗这人有前科,到处勾勾搭搭纠缠不清……”
旁边有人倒跟着义愤填膺:“这个宋绮诗算什么东西啊?她也配?”
“不是我说,菲菲,你也该上点心。”
“行了,别说了。”
连菲想着放在课桌里那张周报,顿时有了点如鲠在喉的感觉。
另一边,雍扬刚从球场上下来,田问安凑上去递了瓶水。
“扬哥,我跟你说个事儿呗。”
“说。什么事儿?”
“帮我问连菲要个东西……”
雍扬步子一顿:“你自己干嘛不去?”
“连菲多傲啊,除了你,咱们学校里,谁她搭理过啊?”
田问安说着,立马把周报这事儿的始末跟雍扬讲了。
雍扬这才知道,那个新来的同学原来叫宋绮诗。
“关我屁事。我又不用抄作业拿去交。”
雍扬大步走向篮球馆的更衣室。
“我拿上次您老在我家看中的那个模型换!”
“那个不是拿钱都不卖吗?”
雍扬轻嗤一声:“行,成交。”
“您现在就去呗。”
“嗯,拿了我明天再给你,我一会儿不上课了。”
雍扬说着,抓起外套就大步走了。
等出了更衣室,雍扬才忍不住皱了下眉。
田问安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人家吧?不然这么卖力干什么?
雍扬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勾勒出了那位新同学跟田问安搁一块儿站着的画面。
可太他妈不相配了!
宋绮诗坐在教室里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同桌小声说着,别别扭扭地给她递过来了一张纸。
宋绮诗摇摇头:“谢谢。”
她完全不知道,背后一帮人为着她那张周报忙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