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几时到的,正想问问您,二皇子的伤势怎么了?”
“方公子”上前搭话。
“你不要胡说八道,二皇兄几时受伤了?他好得很,还打算带我去狩猎呢!”
玉珍公主急着反驳,她的表现让苏木、以芳下意识对视一眼。
都睁眼说瞎话了?为啥瞒得这么紧?燕瑀那人再嬌气不过,一分疼都得搞出五分事,哪回生个小病,不闹腾得皇后人仰马翻不罢休,这么会闹腾的人,为什么把受伤之事藏得这么紧?
以芳连忙改口,“是我记错了。不知道这几天二皇子去哪儿了,苏大夫进宫几回都没碰到他。”
“二皇兄最近可忙着呢,他想进礼部当差,得经常到礼部侍郎家中请益。”
“哪位侍郎?”
难得地,苏木同她搭上话,惹得玉珍公主又羞又喜。“我不懂得朝堂上的事,怎知道是谁-不过听说那位侍郎好像姓简?”
简正堂?苏木眉心微蹙,那人在朝中与梁尚书是一脉的,两人虽然不在同一个部门,但是子女联姻。
“二皇子一心为百姓,令人佩服。”以芳拱手道。
“可不是吗,我二皇兄厉害着呐。”玉珍公主满面得意,母妃可悄悄同她说了,二皇兄是她的同母哥哥,日后入主东宫、登基为帝指日可待,届时有二皇兄撑腰,谁敢不敬她三分?
“是,二皇子与公主一样,都是卓尔不凡、人中龙凤。”
这马屁拍得她通体舒畅,玉珍公主骄傲地抬高脖子,笑容满面。
见玉珍公主开心了,以芳轻咳两声、清清嗓子,在外候着的伙计掀起诊间布帘,对苏木道——
“东家,长公主请你过去为驸马看诊。”
“长公主吗?好,我马上过去。”
听见长公主三个字,玉珍缩缩脖子,姑母再苛刻不遇,每次见着自己,嫌是将她从颜挑剔到脑,好像她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她哪有那么糟糕?
某次她被气哭,母妃才安慰她道:“那个老虔婆是在替皇后出气呢,她们从年轻就交好,为着皇上宠我,她便时不时敲打我,你是被母妃拖累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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