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对不住苏大夫。”
“无事,倒松贴易被察觉,下回给姑娘寻点更有趣的。”
“更有趣的?”她兴奋得都快发抖了。
“对,更有趣的。”
见两人低声窃语,还说得笑容满面,以笙气到头顶冒火。
你看那个死不要脸的,摸完左手摸右手,接下来咧,要不要摸脸?同居十二载,他只能在她熟睡时偷摸两下,他居然光明正大就摸了。
剁手!剁脚!这个婬徒,也不想想以芳才十五岁,觊觎国家未来主人翁,这种下流事,他怎下得了手。
以笙咬牙切齿、快步走来,手肘一撞,硬挤进苏木和以芳中间,顺带两道淬过断肠散的目光射到苏木脸上。
以芳发现弟弟的莫名恶意,皱皱眉心,视线掠过他落在苏木身上。“苏大夫初来乍到,对宫里不熟,要不要陪你四处走走?”
“麻烦姑娘了。”
以芳引着他到皇太后跟前道:“皇奶奶,我们想出去逛逛。”
两人并肩而立,一个俊朗飘逸,一个嬌憨可爱,站在一块儿极登对。
吕氏看着苏木,笑意流泄,表哥养出来的徒弟果真是人中龙凤,打三人进屋,她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再听姑母对他赞声不断,她更满意了。
至于自家女儿……用不学无术来形容,都有些污辱这四个字。
虽说女儿在外头名声响亮,可真货假货,相处时日一久早晚会露馅,这也是他们不敢随意给女儿定下親事的原因,她烦恼得睡不着,若非相公总是信心满满道:“放心,咱国公府的姑娘不愁嫁。”她那颗心呐……
她从没想过让女儿高嫁,只盼着寻个家世普通、自家能压得住的親家,让女儿能够平平顺顺喷、夫妻和和美美过完一生便罢,苏木这孩子倒是适合。
“我也去。”以笙抬头挺胸说。
“难道这泼皮猴子今日不吵不闹,乖乖在这待这么久。”皇太后道。
宫女凑趣,“可不是吗?我一听到笙少爷要来,立马把架子上的古董全给收进库房,就怕明儿个宫里得再进一批官窑瓷器。”
另一名宫女也说道:“苏小神医可得把笙少爷看好,别让他踩断皇上最喜欢的龙爪槐。”
皇太后大笑,吕舒娘却笑得满脸尴尬,泼皮猴子哪是以笙?分明就是帮姊姊背的黑锅。
她担心死了,幸好儿子机灵,每碰到这种事,立马跳出来顶缸。
而宠姊成魔的以笙非但不介意顶缸,竟还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这身旁人没有的力气,是老天爷给的恩典,姊姊若是可以练上几年,脚一跺能在地上踩出个窟窿,才叫大成。”
过去,让弟弟顶缸顶得很习惯的以芳,这回竟感到羞愧,低头道:“苏大夫别吓坏,那不是以笙的错,是二皇子太招人厌,以笙憋坏才会失手。”
以笙很想翻白眼,这是在为黑锅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