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劳任怨干了一天活,没个夸奖就算了,还被嫌弃臭。
俊朗的脸比锅底还黑,停下吻,一股气无处宣泄,张嘴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控制力道,留下牙印。
他咬牙切齿道:“沈知梨,我早晚把你锁起来!”
如今对于这种威胁,沈知梨一点不胆怯,看着大魔头火冒三丈又拿她别无他法,气鼓鼓的样反将她逗乐了。
沈知梨“噗嗤”笑道:“咬人了。”
“沈知梨!”
“我在呢。”
鹤承渊托住她的膝弯,用力一扯,把人拽下来,稳稳接住她,揉进怀里。
沈知梨从他胸口脱出脑袋,揪住他的耳垂,“我也要臭了!”
“那一起去洗澡。”
原来打得这主意。
“……”沈知梨被剥了衣服摁在水里,看了眼双手架在桶外惬意靠在一边鹤承渊,“你故意的。”
雾气腾腾中,他转首扬起嘴角,“是你先说我臭的。”
沈知梨冷哼一声,傲着张脸别过头去,“你就是故意的。”
“看起来,这浴桶还是太大了。”他的指尖在木桶边敲击着,“你坐那么远。”
沈知梨脸遭暖雾扑红了,“你……你没穿衣服。”
“泡澡有人穿衣服吗?”
她不愿过来,他便主动靠近。
鹤承渊把人圈住,“我们扯平了。”
都没穿衣服,不算扯平了吗。
他扫开她的发,在她脖颈撕磨,一点点往下,舌。尖灵活挑逗。
水花波动,一圈圈浪纹晕开,他埋入水中……
沈知梨隐约见着他的脑袋,水花波动,细制描绘……像跌入巨大的漩涡,欲望翻滚,脱离温水的腿架在桶外泛起丝丝凉意,她咬紧唇,破碎的声音从齿缝溢出。
感官无限放大,温热的水拍打在肌肤上,温柔着“轻吮慢咬”。
她忍不住昂起脖颈,后脑抵在桶沿,贴在身上的墨发藏着春色不断起伏,滴着水。
腰上的大掌托起她,不知何时,她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埋在颈窝的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印。
鹤承渊在她耳际轻笑,勾进她的耳垂,丰盈贴在他硬挺的胸口,骨节分明的手还在不停“服侍”她,讨她欢心。
“唤唤我,想听。”
沈知梨双眼迷离,“鹤承渊……”
“错了。”
“……阿渊……”
“嗯,对了。”鹤承渊诱导她,指腹碾过“敏锐”处,双重冲击下,她在他怀里闷哼一声,双肩微颤,不由绷直脊背,“放松。”
“鹤承渊……”
“错了。”他惩罚似的加大力道,沉闷的声音蛊惑人心,“现在是谁在伺候你。”
“阿渊……”
“对了。”
沈知梨浑身泛红,鹤承渊又何尝不是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