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承渊始终托着她的身子,小心避开她的伤,目光望着摇曳的火烛,做着最后的挣扎。
“啪嗒——”
不知何时,胡乱游动的手指勾开了他的束腰,落在地上。
紧绷的理智随着这声落地,彻底崩断,他转首掐住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爱……”
万一,她不愿意对他负责怎么办,不负责……也认栽。
衣裳失去束缚散乱开来,沈知梨身体里的燥热得不到平息,她害怕又急迫吸吮他滚动的喉结,吻往下滑至他的锁骨,在上头厮磨啃咬,披散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他不由挺过头去,胸口大肆起伏,衣裳遭沈知梨剥了半边,松松垮垮搭在臂弯,真是一副谄媚样。
沈知梨掀起眼皮,“鹤承渊……我很想你……”
鹤承渊一个没吃过药的人,身子红得比沈知梨还要夸张,吻痕印在滚烫的肌肤上仿佛在燃烧。
情欲的火花在眼中闪烁,他吻上她的眉眼,扫开她的发,吻上她的脖颈,衣裳不知在何时离了身。
沈知梨抱着他埋在她怀中的脑袋,高昂起脖子,呢喃低语,话语破碎。
挑逗纠缠……一阵天旋地转。
鹤承渊支在她的身上,捧住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深邃的眸子荡漾春水,吻着她的掌心,“阿梨,把情蛊下给我吧。”
他带着她的指腹划过他的唇,再到锁骨与结实的胸膛,划至腹部时,肌肉在她掌心瑟缩,一路往下再往下,炽热抵着手心难消。
“阿梨……把它放出来……”
“让我……服侍你……”
暖黄色的烛光忽明忽暗打在两人身上,血液沸腾,呼吸急促。
鹤承渊推开她的双腿,甘愿俯首称臣,俯身而下,吻在腿心。
轻碾而过,食髓知味,酥麻传遍四肢百骸,沈知梨捂住唇忍不住挺起腰肢。
服侍……也不是这么服侍啊……
架在肩头的脚绷得笔直,丰盈落网,他再次回来询问她,轻笑着,“阿梨不后悔吗?”
沈知梨胳膊捂着双眼,无声哭了,她不知怎么得,箭在弦上,炽热顶上“心头”,回想起了前世,他总是很凶……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阿梨,怎么哭了。”鹤承渊察觉她情绪变化,立马停下挑逗,与她保持距离,他没推开她无措挡住双眼的胳膊,一点点吻着她的唇与脖颈,让她放下芥蒂,平稳情绪,将不妥之处告知于他。
“鹤承渊……你不是有记忆吗?”她语气略微责备。
鹤承渊愣了一下,没转过弯,“我……”
“你会像之前那么对我吗?”
鹤承渊回过神,抱着她贴在自己胸口,轻揉她的后脑,“我……前世对你不好吗……”
他近乎立马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记忆怕是有差错。原先她便对情事抵抗,抑制不住的害怕发抖,不是因为谢故白,而是因为他……她的理智有意回避与他接触,可身心不由向他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