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安诧异。他只以为这队军马是用来夺权的,确没想到这一层。
“你记得通知手下给君辞传密信,让他当心正背受敌。”
这绝对是能决定君辞成败的重要之处。
沈知梨补充道:“记得用最信得过的人,传信路线……待我确认。”
宋安凝眉,“沈知梨,我会连夜派人带你离京。”
这件事后,她必须离开,不止是她,永宁王府都必须在今夜撤离。
他会留在城中,成为君辞的内应。
沈知梨:“我就算想走,也未必能走的了。”
宋安不容反驳,“你,必须走。”
沈知梨:“你比任何人都知道,君辞究竟和我爹达成了什么协议,永宁王府的人撤出去,谁能成为他的内应,助他破城?这已不简单是杀新皇的事。”
她提醒他道:“不要把你为数不多的人暴露在外,用于对我们的撤离。谢故白自幼行与军中,倘若真是他,由此可见,他的计谋,你根本无法破除。”
有国师掺和一脚,新皇、君辞、国师三方争权,城内没有永宁王府协助,君辞连城门都难攻破,硬破必折大半精锐。而不传信告知城外暗军,就算入城,也会成为瓮中之鳖。幸得万剑宗是君辞暗中的杀手锏,可两方势均力敌,必会争得头破血流,死伤大半,仅剩残肢断臂。
如今,赵将军对边外置之不理,导致邻国蠢蠢欲动屡次来犯,若内斗死伤惨重,又如何能抵御外敌。
并且国师真实势力尚且不知。
他们举步皆险。
宋安没再多言,他找不到破解之法。
“他事暂时放一边。”沈知梨对他抬抬下颚,“研究一下如何输,下轮我们赌。”
面前的赌局,为猜盏花,在反扣的相同铜盏中猜出盏底花型,与庄家比,一局五盏,赢一盏点一盏,两方若都压同花,则此盏作废。
赌法便是,一共三种花型盲猜,连赢两盏可停止可翻倍,两盏翻两倍,可若继续赌,第三盏猜错了就全没了,若连赢五盏则翻二十倍,十分诱人,倘若第五盏赌花与庄家撞了,那便全部作废。
并且除了第二盏可退赌赢小钱,之后就没有机会再退了。若想继续要翻压本钱倍才能续赌。
这赌花是整个赌场中赢后翻倍最高的,二十倍。
只不过要么巨额要么小点,多年来赢率最小,所以多是看热闹的人,赌得人却没多少,只得按置在角落玩个乐呵,只有钱财不多或保守的赌徒来试试手气。
因此别处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是零零散散几枚可怜的铜板。
他们到此,放倒躲过了花娘的怀疑,只因大多人进来后,东张西望不知赌何,就会先来此看个热闹。
他们正好能借此,赌局大的。
别人都在研究如何赢,只有宋安钻研如何输的“倾家荡产”才好。
他们前面这人手气不错,赢了两盏换了小钱走了。
宋安潇洒抛出几块碎银,“我来!”
“赶紧的,赢了钱我要赶在天黑前出城。”
他装模作样学得很像,手甚至挽紧背上的大包裹,大干一场的架势撸起袖子,往桃花上压上所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