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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陷入安静,他才道:“是你非要来的……”
沈知梨气得两眼喷火,原来是他良心不安,才大半夜爬起来给她上药!
“你是不是喝错药了!非缠着我干嘛!”
屋子再次安静,许久之后,才支支吾吾,声音细小飘来一句,“是你说……我的身子好看的……”
沈知梨嘴角抽搐,“……”
他不是不给看不给摸吗!现在居然上赶着来,还贴一袋金豆子……
她长叹口气。所以金豆子是安抚她没占到便宜吗?
褪下衣服更衣时,余光忽然瞥见浴室门打开了,沈知梨连忙捂住身子。
“你出来做什么?”
鹤承渊满脸不解,“你在这里换衣服做什么?”
沈知梨:“我、我脱都脱了……你回去,我换完再叫你出来!”
鹤承渊盯着她反应了两秒,默默转身把门关上回到浴室里。
他左等右等,门外也无人喊他,直到大门打开,他才发现沈知梨跑了!
等他打开门时就发现沈知梨神不知鬼不觉闪进了阿紫的房中,假装没来过他这。
“……”
不久后,君辞带着早点敲响她的房门喊她起床,开门一瞬间君辞便锁住她冒出痕迹的脖子,他几乎一瞬反应过来,回头看向鹤承渊。
沈知梨也望去。
那人嚣张靠在门框,眉梢轻扬。
沈知梨:“……”
跑再快有什么用!他留痕迹了!
……他们一路走了大道进京没再入过驿站。
低调入京后立即有人接应,是一队胡商,身裹兽纹翻领袍服,腰系革带,脚踩长靴。胡商在京常见,倒是不出奇,没引来太多目光,甚至因为他们独特的身份标识,只以为是个卖家,无人注意到君辞。
沈知梨盯住其中一个懒洋洋翘着腿躺板车上的胡人,一身复杂装扮,头编细辫,标志性高扬的马尾和他炸毛的长胡子一点不搭。
“……”
接应的人给君辞递上斗笠,随后带他们穿过闹市区,来到一处稍偏府邸,府中已然停了数辆板车,院子里头几个胡人正在卸货。
君辞取下斗笠,开箱检查,面上一层是布匹,而下面则是兵器。
大胡子胡人傲着张脸,露出大白牙笑呵呵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大师兄!城门已经打点好了。”
“做的不错。”君辞将斗笠往他怀中抛去。
沈知梨大步流星跨去,揪住他的大胡子,“宋安!”
“啊啊啊啊啊!松手!松手!痛!痛!痛!”宋安拍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