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催催催催,她换个衣裳都不安神。
“走了。你叨叨的烦死了。”沈知梨一开门,宋安已经在她院子的桌子上摊成泥,嘴里还嘀咕着,饿死了。
宋安:“婆婆妈妈的,真墨迹,谁能受得了你啊。”
“你师兄受得了我!”
“大师兄确实能忍。”
“另一个。”
“他都不想理你。”
醉仙楼的老位置,宋安抓着包子就往嘴里塞,鼓囊着整张脸,看着沈知梨都没食欲了。
“你吃饭能不能注意一点,狗吃都比你优雅。”
宋安准备骂回去,沈知梨及时抬手,“你别说话。”
等他终于咽下去,沈知梨才再次问道:“你昨日何时回来的?”
“不早不晚。”
“……”
什么破回答。
宋安:“我看你昨夜那灯许久没熄,连大师兄都没去找你,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宝贝杀奴在一起。”
沈知梨冷笑道:“你怎么不把话说完,你敲我门是来找他的吧,吃饭怕也是来找他的吧。还有,他不是杀奴。”
宋安:“那不然呢,和他出去他掏钱,和你出门还要我掏钱,我有几个钱给你掏。”
“你一大药堂堂主,要不要这么抠搜!”沈知梨吃了两口馄饨,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你师父呢?”
宋安筷子“啪嗒”掉桌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忘记叫他吃饭了。”
他这一扭头,就看见了江无期站在不远处死死盯着他看。
宋安喉咙吞咽,“完蛋……”
没太久,宋安杀猪般的叫声就传了出来,“师父、师父师父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要掉了!”
他拍打江无期的手又不敢太用力,两眼泪直飙,“松手,松手,松手!啊啊啊啊啊!师父!!!手下留情!”
沈知梨吃着吃着抬起头来,提醒一句,“小声点,扰民。”
江无期揪着耳朵拧了最后一圈,才一把将人脑袋推开,“混小子,吃饭都不喊为师。”
宋安捂住耳朵,脑袋靠在墙上,眼泪纵横,受了天大的委屈默默抹泪。
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臭老头的酒偷完!
“死丫头,你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邪宗?”江无期处理完混小子,把矛头又丢给了死丫头。
沈知梨丝毫没有停下筷子的想法,反问回去,“你不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宋安望向“艺高人胆大”的沈知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大喊问的好!
“我不来你就死了!还不跪下谢我。”江无期一把从宋安碗里把肉包子夺过来。
宋安看着包子也没了,筷子碗也没了,心也死了。
他的钱啊!
沈知梨:“对了,那黑衣究竟是何人,你抓到了吗?禁药就是他手里夺来的。”
江无期埋头吃饭,“不知道,没抓着,正要杀死他的时候,又蹿出来一个黑衣,把人给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