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上挂不住,强装镇定继续下棋。
“太长宗一向打后手,起头试阵都是由其他宗完成。”
深入敌营,探查路线,试阵踏封,那种危险的事,一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
鹤承渊却像是没听见,自顾自道:“太长宗重兵之队共有几人?”
太长宗主脸色刷白,咬死一句,“太长宗只打后手。”
与各大宗携手,能减少伤亡,独上只能博命!
棋盘压迫越来越强,鹤承渊轻描淡写吃了一颗又一颗,“几人。”
太长宗主,摩碎后槽牙,“就我一人。”
鹤承渊轻笑扬起头来,“是吗?那就麻烦太长宗主了。”
正常而言,重兵为宗内战里排名一百的弟子组成,他居然还在问几人!这就罢了!何来老宗打头阵,又哪来宗主做重兵!
太长宗主继续下子,子被他步步紧逼至面前,手气得发抖,“仙首刚上任,还挺不懂规矩,不如我来告知一二。”
他手往棋罐里摸索,发现只剩最后一颗了。
“规矩?”鹤承渊:“太长宗主说的不错,不懂规矩的人,是该教育一番。”
太长宗主,“我所言不过告知,何来教育二字。”
鹤承渊再下粒子,碰巧棋局开场下在太长宗主面前,被他嘲讽与忽视的那颗黑子成了围城至关重要的堵子,此一下,苟延残喘的白子死了彻底。
“我所言,为教育。”
“太长宗宗主分明还在山中,偏就有五名弟子贪玩下山,宗主,你说该不该教育一番?”
恐惧蔓延,太长宗主战战兢兢夹着白子继续摆上棋盘,终于回想起对面可是轻而易举拦下了苏钰游龙剑的人,虽未露杀招,可杀招处处蛰伏。
阳光笼罩的人,却不知为何令人心如擂鼓,汗如雨下,湿透后背。
“啪嗒……”
他的汗液滴到了黑子上。
五名弟子……失去消息……恐怕!
鹤承渊:“不必担心,这是我该做的。”
白子还未落下,双刃刀起手一扬,刀光闪烁!
“噗呲!!!”
刀直接贯穿太长宗主的手背,将他的手钉死在棋盘上,棋子轰然炸起,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太长宗主痛苦张嘴,所发无声!他的声音!!!
那杯茶!有毒!
血向四周扩散,剩余盘上的白子如数染红。
鹤承渊握着卡他手里的刀慢悠悠转,安静的房中只有碳火滋滋的响,与血肉搅动的“悦耳声”。
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太长宗主瞪着双眼,看着自己的右手被搅出一个血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执不了剑,握不了笔,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