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难道等着被公子抓吗?”
姜洛苡嘴角微勾,神秘一笑,喃喃自语道:
“谁抓谁还不一定呢!”
巳蛇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她一把抓住姜洛苡的胳膊,急切道:
“表姐,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与此同时,后院柴房,烛火摇曳。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哪怕郡公要杀了奴婢,奴婢仍是这句话。”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来啊呜呜呜”
一刻钟后,
原本五花大绑的凤甲,便被某人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手脚朝天地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凤甲的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了床头,因为剧烈地挣扎,手腕处早已勒出了道道红痕。
她的双脚悬空,洁白的脚踝上,同样被绳索捆住,绳索的另一端,却没有系在床尾,而是被分别系在了床顶两端的木架上。
简言之,凤甲此时的姿势,极为诡异,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眼角含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浑身颤抖。
秦明安静地坐在床边,满脸平静地望着眼前束手束脚,泪眼婆娑的俏丽少女。
“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凤甲眼神闪烁,紧抿着唇瓣,有些倔强地偏过头去,银牙紧咬,声音颤抖道:
“奴婢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郡公若是不信,大可将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尽皆使出来,奴婢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秦明默默点头,朝凤甲比划了大拇指,赞叹道:
“好好的很”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言罢,秦明在凤甲“恐惧”的眼神中,除去了她脚上的锦袜,露出了两只洁白如玉的脚丫。
凤甲贝齿轻咬唇瓣,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一颗心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真没想到阁婿阁婿居然是这种人]
[殿下,奴婢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全都是被迫的您要相信奴婢啊]
秦明将手上的锦袜揉成一团,有些诧异地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凤甲。
[这丫头,该不会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