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很辛苦,努力撑住。”他提醒女儿。
“好。”周伊时不时又瞄了爷爷几眼,他好像确实有话要说。
傅谨之看女儿的目光一直在留意他爸,于是转身问他:
“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谨之,那会你刚醒来,爸爸很激动,再加上突然得知车祸的事是慎之做的,当时情绪不稳,还叫你原谅他,很抱歉。”
“爸,没关系。”家产全给了他就行。
至于他爸当时口头上劝了他什么,并不重要。
自己当时也忽悠他说会留一半家产给弟弟呢。
“你弟弟,他做出了这种事,确实很不应该。
爸爸把家产都给你,你不再分给他,那也算是他该得的。”
“嗯。”傅谨之简单地应了句。
“儿女同是自己血脉,栽培好了,女儿或儿子接班,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孙女继承家业,未必就比孙子差,好好栽培她。”
“我闺女确实不差,像我。
还有,我已经在栽培了,我就这么一个独苗,不栽培她栽培谁?”
难道要栽培女婿吗?
一想到那个幼稚的哭包,他就头疼。
心理年龄十岁,不能再多了。
别到时候遇到什么难题,他躲在他闺女身后,哭得比他闺女还大声。
也不知道给他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非他不可。
父子俩简单地聊几句后,快到开决策会议的时间了。
傅谨之喊上女儿就走,见老爸也跟着:
“怎么,您也要参加?旁听?”
“我不参加会议,就是想好好看看你们父女俩。
爸爸已经22年没有看过会说会走的你了。
还有这个孩子,我直到你把她找回来才知道她还在,之前也没能多陪陪她。”
“行,那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