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而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和傅砚深的孩子!
凌墨俯视着身下的女孩儿,“不挣扎?”
虞笙唇角勾起,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不挣扎,把你当砚深就好。”
果然,凌墨听后脸色骤变,他掐住虞笙的脖颈,“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伤害你?”
虞笙仍旧微笑着,“凌墨,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像个懦夫一样只会用我来威胁砚深。硬碰硬,你绝对不是砚深的对手!”
凌墨忽的扬起拳头重重的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砸在了虞笙的耳侧,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四目相对。
一个充满滔天的愤怒和仇恨。
一个晦暗不明却夹杂着黯淡落寞。
凌墨倏然起身,他站在床边整理着衣衫,看着床上漠视他的虞笙,冷声道,“明天我会让医生来给你打胎!”说完,他将笼子锁好离开。
虞笙坐起身,看着桌上的各式餐点,一丁点胃口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中午,门打开。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佣人端着托盘走进来。
看到桌上的食物根本没有动,她问道,“夫人,您一点儿都没有吃吗?”
虞笙闻言,拧起眉心,她掀被下床走到笼子前,“不要叫我夫人,我不是他夫人,我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这里没有监控,你能借我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佣人摇头,“对不起,小姐,我的手机被收上去了。先生吩咐我,您有任何的要求,我都不可以答应,否则我就没有解药了。”
“解药?”虞笙蹙眉。
“先生留下我们后都给我们喂了药,每个月会给我们一次解药。我们要是对先生不忠,就会毒发生亡。”
虞笙知道为难她也没有用,“食物从小窗递进来,你就走吧。”
佣人颔首后,将食物递进去,然后端着托盘离开。
虞笙没有任何的食欲,但是架不住肚子会饿,只能把佣人送来的饭吃下。
她抬手覆在小腹上,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放弃他们两个的生命。
清晨。
虞笙洗漱后,就静静地等着凌墨的到来。
八点整,门开了。
凌墨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还拎着一个银色的箱子。
笼子被打开,两人走进来。
凌墨面色冷沉,“注射药物多久会掉下来?”
女人说,“四十分钟左右见效。”
凌墨,“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