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薄,安装进心脏也只是微微引起三尖瓣少量反流,超声心动拍不出来什么,所以我让人从研究所拿来了特殊的造影仪器。现在凌墨以为我真的流产了,他向我表白想要追求我。”
傅砚深抿紧了嘴唇,“我觉得他就是要折磨我。”
“你身上的毒是在你儿时的时候种下的,那个时候你和凌墨根本不可能成为仇敌,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是父辈甚至是祖辈之间的仇恨,沿袭到你们两个之间了。到时候我去问问老爷子,知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虞笙紧紧的拥着男人,“你该走了,要不然凌墨会起疑的。上次实验的小白鼠现在还活着呢,我让人观察是否产生副作用。再观察半个月左右,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给你注射针剂。”
傅砚深笑道,“正常实验不是要观察三个月以上?”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你先打上解药,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说。”
傅砚深轻嗯,“好,老婆就是给我注射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虞笙提醒着。
“嗯。”
傅砚深又吻了吻她,“那我走了。”
“好。”
傅砚深抵着她的额头好半晌后,将人放下,离开。
虞笙倚靠着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这提醒她傅砚深走了。
两人在黑暗中告别,总好过看着彼此红肿的眼睛要好得多。
潮湿的雾气散去,浴室的温度一点点冷却下来。
虞笙感觉到有点冷,想起现在不能着凉,赶紧扯过浴袍披上。
不一会儿,室内来了电,一切恢复了正常。
虞笙看着镜子上凝结的水珠,抬手抹去。
果然,她眼睛又红又肿。
她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缓缓的蹲下抱着双膝痛哭。
另一边,傅砚深回到静园。
他脱下微湿的衣服,换上了睡衣裤。
这时,卧房门被敲响。
他打开门后,看到是傅妍珍,冷声道,“有事?”
傅妍珍问,“你刚才在卧室?”
“当然。”
傅妍珍舌尖舔了舔嘴唇,“不会去见虞笙了吧?毕竟她刚刚流产……”
话没说完,她脖颈就被死死的掐住。
傅砚深将人提起,傅妍珍惊恐的睁大眼睛,双手双脚不停的扑腾着。
他猛地将人甩了出去,女人砰的一声撞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傅妍珍浑身都在颤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双手撑着地面缓缓起身背着墙壁。
“虞笙都狠心把孩子打掉了,你们之间什么联系都没有了,你还惦记她什么?”
“再有一次,我绝对杀了你!”
傅砚深说完,回了卧室,砰的一声将门拍上。
他走进洗手间将手洗净,擦干后走出去来到落地窗前,坐在藤椅上,拿起桌上的香烟放在唇边,随后烦躁的将烟揉搓烂丢在桌上。
虞笙之所以着急给他注射解药的目的,他清楚。
她担心自己随时都会爆炸身亡,所以希望那药能清除他身上的毒素,即使有一些副作用,也好过被凌墨控制的好。
他想,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