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珩哥哥再见。”
贺兰珩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这个傻女孩儿,一转眼已经要结婚了。
另一个房间内,贺兰珩淡淡的扫了一眼苍霖写的方案,眼中多了些惊讶之色,他是个有些本事的西医。
“是药三分毒,继续用药反而会给她增加负担,她现在需要做的是吸收体内未被吸收的药力。以她的情况,每年针灸一次便足矣,其他的维持现状,能坚持多久,要看她的造化。”
闻言,墨玦冷眸中的暗色更深,这和让他听天由命有什么区别。
“师父在她的身上用尽了续命的手段,她能活到现在,已然是一个奇迹。”贺兰珩侧眸看向墨玦,“不要想太多,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
“她体内的毒是什么。”墨玦沉声问道。
“无可奉告。”
“有解毒的办法吗?”
苍霖的目光落在贺兰珩身上,这句话,他其实是替墨玦问的,他心里清楚,如果有办法,早已经用了药。
“她的情况不一样,无药可解。”贺兰珩淡淡的说道,“人的信念有时可以改变结果,她有这个能力。”
说罢,他看向墨玦,目光多了些变化,“你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好好待她,莫要辜负她。”
“她也是我的命,我会用我的一切去宠爱她,让她幸福。”
墨玦的目光和贺兰珩相接,他知道贺兰珩对温语汐并非不在乎,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
“注意事项都在这封信里。”
苍霖接过信,对他微微点头,落款是贺兰序,这是医圣的亲笔信。
“还有这个,你转交给她。”
墨玦推开休息室的门,温语汐正在摆弄着那个木盒子,根本没有睡觉,看到走进来的男人,她一时有些慌乱,手里的木盒像兔子一样乱蹦了几下。
她赶紧把盒子塞进枕头地下,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我……我是在想把它放到哪里。”
才没有想其他的事……
墨玦的唇角扬起一丝弧度,他坐到温语汐的床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不会勉强你。”
“没有……这是什么?”
温语汐的视线落在墨玦另一只手拿着着物件上,是一封信,还有一个很精致的方盒。
“贺兰珩给你的。”
她接了过来,打开信封,读了贺兰序和贺兰珩一起写给她的信,眸子蓦地湿润起来。
盒子里装着他们提前送给她的新婚礼物,是一对百年好合的玉佩。
没想到新婚的第一份礼物,竟然是一向冰冰冷冷的“医仙”师徒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