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太懒了,早上一般都是掐点到学校,所以早上我是看不见她的。
每一次的接触,我发现她很开朗,很活泼,大概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吧?
她看到了我和越前的比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是因为我明明知道会受伤还继续打比赛、打出削球?还是因为不想看到她那张失望的脸。
我没有看到,但是我听见了她对我的评价,说实话,她很了解我,这让我莫名地开心,但是听到后面,她说我自私、任性,我承认,我确实这样,因为我就是我,她这样说。
至今我仍记得那双望着我的双眼,没有鄙夷,没有不满,有的只是支持,鼓励,很幸运,我能遇见她。
那场对冰帝的比赛,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知道她懂我,听见她说让我看完比赛,心里的悸动久久不能停下。
比赛结束后,我去了医院,在得知手臂情况严重的同时,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而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的训练和学业这样被搁置了,因为我的任性,我不得不呆在家里,哪也去不了,很痛苦。
有时我就会想,我小时候是怎么独自一人呆在小小的屋子里,一个人读书,一个人学习的。
去德国的事情龙崎教练已经和我说过,但是她还是让依凉来到了我家,很感激她,虽然她有时候有些“为老不尊”。
看着妈妈热情并邀请她进来,很担心,妈妈的热情会吓到她,但是妈妈还是懂得分寸,让依凉和我单独聊聊。
那时我很忐忑,毕竟第一次有人而且是女孩子进入我的房间,希望自己的房间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她看见了!那本德语书,她问我:是不是喜欢德国。
我坚定地回答:是。只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她走了,没呆多长时间,很不舍,但是没有什么理由留下她,所以我只能看着她走。直到她上了公交车。
回到家我很荣幸地成为妈妈的通缉对象,问了我许多问题:
“啊啦,小光,那个女孩子喜欢什么?”
“啊啦,小光,妈妈明天给你买一本《恋爱守则》吧?听说这书很火的。”
……
妈妈真是太大意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当着爷爷和爸爸的面说出来,没看到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揶揄么?
在家呆的几天,我想明白了,我觉得我应该去治好手臂,因为只有治疗好手臂我才能继续和大家一起进入全国大赛。
我去学校办休学手续,也可以看一下不二他们的训练情况,顺带看看依凉。但是当我办完手续后去了网球场却并没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人,不二说依凉从我家离开的那天就没有再回来。
很着急和担心,我去了她家,这个资料是阿乾给我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跟踪依凉了,真是太大意了!跑圈是不可避免的,尽管你提供了地址。
到了她家,心里很紧张,没想到当我要按门铃的时候,门被一个太太打开了,应该是她的妈妈吧?
阿姨疑惑地看着我,我解释说依凉因为很多天没有去学校所以我来看看。
蹩脚的理由,但是阿姨相信了,只是仍然没有看到依凉,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德国的飞机明天就要起飞了,很不舍,没有办法我只能带着我的遗憾和悸动以及不舍离开日本了。
初到德国,一个杰克和一个整天喝着酒的汉娜教练,他们让我很无奈,不明白为啥他们老是爱调戏我,说我面瘫和不二一样。
突然有点想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在努力训练,不要大意啊,青学。
在德国的复健中心,尽管有许多好的器材好的教练但是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和不二他们一起训练以及那个人的陪伴而已。
在德国的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或许我是真的喜欢依凉吧?喜欢她没有任何讽刺的指正我的错误,喜欢她坐在树荫下看我们训练时扬起的笑脸,喜欢她每场比赛都会在外面给我们加油,呐,大概这就是喜欢吧?
终于,知道了依凉的消息,是不二和我说的,但是也得到了她和松下一起回家的消息。
恩?松下这个人,很强,虽然他是美术社的一名普通成员,但是他的能力确实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