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说出去话她都能让人捡起来咽回去,你说你们惹她作什么……
这才像样。
沈枝出了气,觉着舒服了。
她收了腿儿,弹了弹裙边,款款儿嗤笑一声。
“两个都弄不过我一个,这般庸钝还敢犯到我手里,真是蠢虫。”
银环秋云早已缩作一堆,瑟瑟发抖。
可不就是蠢么,之前谁说要一头扎进尿壶里溺死来着。。。。。。
银环抽泣了一会,抖抖嗦嗦穿好衣裳。
她摸向自个儿满是血孔的后背,忍着痛,还有些不知死活。
“你你你这个。。。。。。”
可沈枝扫了她一眼,银环就不敢骂,只敢抹着鼻涕道。
“我我我。。。。。。”
最后我了半天,银环我出一句:
“呜呜呜,我要去找管事妈妈做主!让她治死你!”
说完就往屋外跑去。
还没摸到门呐,沈枝不急不慢地撂下一句。
“成啊,去,我让你二人赤条条地出这个门。”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于烛光中的笑更添几分妖冶,掷地有声。
“到时候闹将起来,且看看管事妈妈是论对错,还是论你二人与我的输赢?”
银环秋云二人僵住。
是了,白日芳寻能护她,到了晚上,她们闹到明面,太太就不会为她做主了么?
最最可怖的是,她们还打不过这人,现下恐怕连门都跨不出去!
除非如她所说,被脱得赤条条出去。。。。。。。
银环秋云二人越想越怕,最后彻底老实,臊眉耷眼地缩在角落,输透了。
没了银环的鬼叫,屋内静了下来,只听得更漏嘀嗒计着时辰。
总算清静,桩桩件件的,沈枝闹得疲乏。
她指尖点向角落里的两只蠢虫。
“去,将你们的被子与我的换过来。”
银环秋云煞白了脸,丝毫不敢耽搁,战战兢兢地翻起沈枝床上的褥子。
只见翻开的那一面,早被密密插满长针,许多针甚至扎穿棉芯,透到了上头。
而针上头粘的,自然是银环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