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谁当他们的皇上对咱们不是一样,干吗这么死心眼儿,放着荣华富贵不要,极天下之温柔、风流情趣不享用?”
“人各有志,既然为这件事来了京里,我不能虎头蛇尾!”
“你来京的目的,并不是为这,是不是?”
“那只怪你们,怪你们不该让我发现了你们的大阴谋。”
“你也是汉人,大阴谋关你什么事?”
“碰巧白五爷是我的长辈,十五阿哥、福贝子跟我投缘,知交如兄弟。”
“你还漏说了一点。”
“什么?”
“你龙家跟礼王府的关系。”
龙天楼心头一震:“你知道的不少。”
“在当年礼王府这档子热闹大了,京里谁不知道?”
“你知道这些原因就好。”
“你要是投效天香教,有些人对你,会比颞琰、福康安对你更好。”
“那没有用,正邪自古如冰炭,忠奸由来不相容。”
“这话不对,你凭什么肯定谁正谁邪,谁忠谁奸呢?”
“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
“那么你顾你的长辈白五爷,就能不顾你长辈白五爷的女儿玉妞?”
龙天楼心神猛一震动:“她自甘堕落,自甘步上歧途,我有顾她之心,无顾她之力,也就怪不得我了。”
那娇媚话声娇媚一叹道;“既是这样,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你只能找到我在什么地方,你就来见我吧!”
龙天楼早就在说话的时候,暗中猜到那娇媚话声人儿的藏身处了,是故在那娇媚话声一落的同时,他立即腾身而起,疾扑左前方树丛中的一座精美小楼。
一个起落,楼下腾身又起,直上楼头,扬掌劈开了那两扇门。
砰然声中,两扇门豁然大开,楼中的情景,却看得龙天楼心神狂震,面红耳热。
小楼之中,是间华丽已极的卧房,正对两扇门的八宝软榻上,斜卧着一个美艳妖媚的少妇,她身上只搭着一块蝉翼般轻纱,里头未着寸缕,横陈玉体,等于是显露无遗,成熟的胴体,修长的玉腿,凝脂般肌肤,丰胸细腰……
她正笑吟吟地望着龙天楼。
此情此景能令人……
但她绝不是承王那位美福晋。
龙天楼吸一口气,立即把脸转向一旁:“这就是你们天香教?”
“不错,动心么?”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