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是龙家人,礼王府不会落得如今这样悲惨,谁都能欺负,而且骑到了头上,这总是龙家欠人的一笔债,父债子还,龙天楼他不该尽心尽力试一试吗?!
一念及此,龙天楼点了头:“好吧!那我就等见过他以后再走。”
白五爷吁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尽管我跟你爹情逾亲兄弟,我该帮他护他,可是这档子事,我总觉得姓龙的欠人家礼王府的。”
龙天楼没说话。
白五爷一顿话锋,又道:“走吧!小七儿,咱们上家里弄两杯喝喝。”
“不了,五叔,明儿个得早起,今儿个我想早睡。”
“练家子还怕起不来?喝两杯能耽误你多少觉?”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等明儿个我要走的时候再喝吧!”
白五爷一个劲儿地邀。
龙天楼怎么说都不去,到底还是没去,最后说请白五爷早些回家,扭头就走了。
白五爷看着龙天楼在夜色中越走越远,他自言自语地道:“丫头,恐怕你要弄砸了,你倔,碰上一个比你更倔的!”
哈总管回到了承亲王府,没去见承亲王,却直奔后头,一头扎进了水榭,刚进水榭,就让美福晋跟前的两个丫头挡了驾。
福晋在沐浴。
这会儿不睡还在洗澡,想必是刚才曾经香汗淋漓。
哈总管到了美福晋这儿,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只有垂着手等候的份儿。
不一会儿,美福晋在里头娇声娇气地叫人了,两名丫头奔了进去,转眼工夫,扶出了沐浴方罢,出水芙蓉似的美福晋。
她身着轻纱晚装,娇慵无力,该红的地方红,该白的地方白,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可惜的是哈总管他没敢抬头看一眼,上前一步打下千去:“奴才给福晋请安。”
入目哈总管的狼狈模样儿,美福晋吓了一跳:“哎哟!哈明,你这是怎么了?”
哈总管本已垂手哈腰站立,听这么一问,砰然往下—跪,竟流了泪:“奴才正要请福晋给奴才做主。”
美福晋一怔:“什么事儿!怎么了?”
哈总管撇开了他那些要紧的招供,从头到尾,把龙天楼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了哈总管的叙述,美福晋砰然一声拍了桌子,哈总管抬头一看,美福晋脸色铁青:“好个大胆龙天楼,他眼里还有承王府吗?他眼里还有我吗?都是那个老头子把他惯的,我先找完了富尔再找老头子说话,就为他那个女儿,都让人骑到咱们头上来了,哈明,给我备车。”
哈总管一听美福晋要去找,唯恐把他的要紧供词抖露出来,忙道:“奴才还有禀报!”
美福晋怒不可遏;“什么事,说。”
“禀福晋,格格失踪的案子不办了。”。
“怎么说?”美福晋一怔:“不办了?”
“是龙天楼亲口告诉奴才的,是王爷下的令,奴才想不会错,要不他们怎么会把奴才放了回来?”
美福晋娇媚的脸上,阴晴不定了一阵:“你跟龙天楼,别的没说什么?”
哈总管心里一惊,忙道:“奴才哪敢欺蒙您,其实奴才也不知道什么别的啊!”
他倒是把自己洗刷得干净。
“我再问你,大贝勒带着人在咱们府里等那个龙天楼,要逮捕他,怎么他跟大贝勒在咱们府里碰过面后,大贝勒反而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