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急步从后头跟了上来,两个人走出小院子之后,巴尔扎才道:“龙少爷,您是不知道老郡主之苦,她是不愿从她嘴里说些什么。”
龙天楼没说话。
巴尔扎又道:“其实,不只是这座礼王府,各大府邸没有一家不盼望有人能扳倒他,受他的气受够了。”
龙天楼仍没说话。
巴尔扎道:“龙少爷,我知道自己不配,可是我不能不为礼王府求您,千万别轻饶了他。”
龙天楼开了口:“老人家,我只管抓他,只管搜寻他的罪证,至于怎么惩处他,那还在皇上,还在宗人府。”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出了礼王府大门。
龙天楼道;“我走了,老人家请留步吧!”
他走了,巴尔扎还站在石阶上,泪光涌现,老眼模糊,喃喃低语,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铁奎等八个迎着了龙天楼:“总座——”
“走,咱们到侍卫营去。”
龙天楼二话没说,迈步就走。
看龙天楼的眼色,那八个谁也没敢再多吭一声。
没多大工夫,龙天楼带着铁奎等八个,到了侍卫营外。
站在夜色里看侍卫营,只觉立身处的夜色更浓。
黑压压的一片营房,丈高的一垛围墙遮断视线,看不见里头。
但是大门口,却是灯火通明,亮同白昼。
大门口四盏大灯。
门前广场上,旗杆高竖人云,从上而下,又是一串灯,有几十盏之多。
门口站了八个,不是亲兵,都是侍卫营的。
龙天楼道;“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是。”
那八个齐声答应。
“跟我过去。”。
龙天楼迈步走了过去。
那八个紧随身后。
站门的一见有人走来,立即迎过来两个。
“站住。”
龙天楼装没听见。
“站住,听见没有!”
龙天楼脚下不停,一直到了那两个面前,那两个相当火儿,立即怒声叫道:“你聋了,叫你们站住没听见?”
龙天楼仍听若无闻:“我是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