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肚皮摸时倒不如出生到这个世界上的新生儿的小身子那般柔软,有点硬硬的,像是努力在微小的空间里争取自己的生存一样。
这种感觉对于玄溟而言无异于十分新奇,错过球球的孕育出生,对他而言不知是多大的一种遗憾,现在能经历这个小家伙的成长,那种从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的孕育所体会到的那种为人父的激动和喜悦,实在是神奇得难以言喻。
他微俯下身子,轻轻亲吻着张小丘的肚皮,张小丘嘎嘎笑起来,不断扭动着身躯叫唤道,“痒——痒——”
玄溟带着一丝恶作剧般又往下去,直接含住了他下面的那粉白精致的东西,张小丘一时没准备,没控制住惊呼出来。很快身下口腔的柔软湿润以及那人熟稔的技巧,让他很快就飘荡起来,不由自主挺着自己腰肢想往对方嘴里送。
就在他快到达高插o时,那人却一下吐出他那小东西,伸手掐住了上面的蛙眼,从床头的暗格里不知那处了个什么东西,系在了他的那话上面。
整个动作简直可以说是无比迅速流畅,被快gan攫住的张小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心神还在神魂飘荡的余尾中,只是下意识觉得没那么舒服了有些不满意地微微蹙了蹙眉。
玄溟脸上带着些似笑非笑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张小丘裸着的屁股蛋,谑道,“你这小坏蛋——”
说着从他侧面轻轻将自己那物事插了进去。
自从怀稳了后,孙太医便说可以行房了,玄溟唯恐再生意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张小丘瞧他实在憋得辛苦,某夜与他口了一番后,半强半压的将他那东西自己送了进来。
都到这份上了,玄溟自是再也忍不住了,自那次后算是稍微解禁了。如今小半月一次,间或用手用嘴啥的,两人也是忍得辛苦。不过张小丘倒比玄溟稍微好一些,怀着孩子后,那yu望明显要比以往少些,只是有时被玄溟撩拨起来,倒也还是很容易一点就着。
玄溟在他身后轻轻chou动起来,他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另一手握在张小丘下面那话附近,也不知是稳住了啥,只听随着玄溟的chou动,下面一下一下轻轻地响起单边拨浪鼓敲击的声音。
豁然间张小丘才明白下面到底系了啥,顿时整个脑袋跟烧红的喷气壶一样,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可是玄溟此时正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撞击在他的敏感之处,弄得他浑身发软,开口便是黏腻的叫唤,都不成句词来。那一下一下的撞击伴随着一下一下单边拨浪鼓的敲击的声音,真是让他整个人浑身绷紧,后面那处更是,玄溟被这刺激低哑地哼了一声,接着忍不住加快速度,两人同时释放出来。
自然,那拨浪鼓沾了许多张小丘释放出来的东西,他简直不忍直视,伸手就想将那拨浪鼓扔掉毁尸灭迹。
玄溟自是比他手脚快得多,抢先将那拨浪鼓拿到手,修长的手指特仔细特认真地将上面的东西揩干净,还放到嘴边轻轻舔了舔,笑道,“甜的!”
张小丘只觉自己眼前全是星星在打转,谁来告诉他他不是魔怔了,他真想说,他自己也嫌弃的很的好不。
索性玄溟也知道不能闹太过了,只是逗弄他而已,寻了块锦帕,将拨浪鼓与手指都擦了,一点也没给张小丘毁尸灭迹的机会,迅速将那拨浪鼓放回暗格锁好了,凑上前又亲了一下张小丘嘴唇。
张小丘忍不住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玄溟却是噗嗤笑得更欢快了。
两人也未闹腾太久,只能算浅尝辄止。外面的寒风呼啸,令人心生寒意,屋内一室暖香,正是好眠。
第70章
几乎到了天气最冷的时候,每每天还未亮那些个朝臣就要早起赶到正阳殿上朝,恁是穿得再多,在外面多呆一会都有点冻僵的感觉。除了年轻力壮火气足有毅力的,这种日子,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起个早床都不是件太容易的事。自入冬后,干冷了好长一段时间,既没下过雨,也没下过雪,又干又燥的,想要直接析出水分把人粉末性解体一般。
这天下午,天边聚起了好大一片乌压压的彤云,等到天光稀微的时候,没经过酝酿,突然就下起了鹅毛大雪,一大片一大片地飘下来,没一会就将宫墙檐角盖满了一片白,丁点杂色都没留下。
张小丘站在暖阁的窗前看着大雪,心情也觉亮堂了许多。小家伙早就使尽十八般武艺撒泼耍赖换来了一丢丢的功夫,在雪地里像撒欢的小狗一样跑来跑去,看着就让人快活。不过转眼,雪地里一抹人影越来越近,身后还缀着几人,到近前一把将小家伙抄起带进了殿里。
来人正是玄溟。宫人有条不紊麻利地给一大一小换了衣衫,待去了寒气,玄溟牵着小家伙进了暖阁。
张小丘本来看着父子俩脸上挂着笑,突然之间,只觉下腹有些不适好像发作了。
他连忙躺在窗边的软榻上,腹中的动静一阵一阵的,难过时让他忍不住叫唤出来。
时刻分神注意这边的玄溟立马意识到可能是要生了,前几天几个岳丈还千叮咛万嘱咐这几天差不多要到了预产期,他时时刻刻都吊着一颗心,白天里早早了解手上的政务回到迎春殿,夜里时常惊醒要摸摸张小丘已日渐丰满的肚皮才按下心来。
不过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即使做了万足准备,还是觉得十分突然。有时候有些就算是你知道必然会来临的事,还是会无法止住生命的忐忑和颤抖,新的生命是一件,死亡大概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