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恶劣,但并无坏心。
无视子君长情落在他身上杀人一般的目光,勾蛮觍着脸凑到戈曳皎皎面前,就围在戈曳皎皎身边转。
“阿月,后面有几棵桃树桃果成熟了,我带着你去摘如何?”
戈曳皎皎眉眼未动,手上的动作未停,收拾着方才给她的“瞿郎”上药的膏药罐子。
秦鹊如今越来越懒怠,给瞿郎上药这事儿也一并交给了戈曳皎皎去做。
勾蛮本想揽下这个活儿,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帮他做复健或是上药都由他来。
可子君长情怎么可能会配合,他明明都是轻手轻脚的,但只要他一凑近,这黑心肝的便开始一脸痛苦地嚎叫个不停。
阿月以为是他欺负了他,还害得他又得了几个大嘴巴子。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般喜欢扇人巴掌,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勾蛮委屈地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什么便宜没沾到,他真是太难过了,眼角的余光刚好瞥到子君长情那双狐狸眼睛笑眯眯地看向他。
勾蛮心中更是气愤,忙指着子君长情:“阿月,你看,那姓瞿的在笑,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等戈曳皎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身去看的时候,子君长情已经是一副弱不禁风,惹人怜爱的模样。
看得戈曳皎皎心尖为之一痛,这段时日她帮着“瞿郎”做复健,瞿郎每次做完,便疼得浑身出冷汗,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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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勾蛮硬是每日等瞿郎做复健的时候站在窗边讽刺挖苦,暗喻瞿郎娘们唧唧,不是个男人。
戈曳皎皎不由得一阵烦躁,这勾蛮真如一块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都甩不脱。
这便真沉了脸色,眸中是无比的认真之色:“勾蛮郎君,阿月心知你心中对阿月的那份情谊,但阿月心系瞿郎,此生不变,是以,阿月注定要辜负勾蛮郎君的一番美意了。”
戈曳皎皎的一番剖白,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始料未及。
子君长情想高兴,但心中隐隐感觉这份开心像是漂浮在空中的云朵做成的华丽宫殿,来一场不大的风便散了。
欣喜之余还暗藏一股丝丝缕缕的疼痛与忧伤,最终脸上的那抹笑维持不住,压平了唇角。
勾蛮则是挫败,还感到一阵深深地无力,他长到十七岁,头一次将真心交付到一个女子身上,没想到却被人践踏在地,不屑一顾。
这被践踏的感觉像是重重的踩在他的脸皮上,火烧火燎,让人恼怒。
勾蛮一咬牙,看着子君长情,眼里满是嫉妒之色:“呵,不过是个奴隶,阿月,你宁愿和一个奴隶在一起,还是个不良于行的奴隶!他凭什么和我比,阿月,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到时候别来求我!”
说完,勾蛮甩袖离开。
戈曳皎皎忙走到子君长情跟前安慰:“瞿郎,你莫要在乎他说的话,我并不在意。”
子君长情双眸泛着水意,眉目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伤心色:“阿月,我在意,我配不上你。”
戈曳皎皎哪能听这些,瞿郎这个名字,她每念一次,心尖便为之颤动心酸,更何况他如今这般伤情模样,简直让她柔肠寸断。
戈曳皎皎:“瞿郎,我们成婚吧!”
听完这句话,子君长情心中漂浮着的那座华丽宫殿才落到实处,嘴角上翘的幅度极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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