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忍受不了这份疼,那就当个废人吧。”
秦鹊也是生气,身为医者,最讨厌的便是遇到不遵医嘱的病人及病人家属。
此话一出,戈曳皎皎心上抽的一疼,不由得一脸担忧得看向子君长情,子君长情惨白着一张脸露出一抹笑安慰她:“阿月,我没事的。”
“哼,真是好一番郎情妾意啊,难得难得,不过若是你真的残了,还要人家小美人儿一辈子照顾你啊,岂非残忍?”
一阵嚣张随意的声响从窗户外穿进来,随之跃进来的还有方才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郎。
他神色鄙夷地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个男子,现在想来,一个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旁人帮忙的男人,凭什么能得到阿月这般女子的青睐?
他有信心将这小美人儿夺过来!
他吊儿郎当地朝戈曳皎皎靠近,不曾想耳际扫过一阵凉风,只听“啪”地一声,勾蛮脸上就多出了一道明显的五指印。
勾蛮瞪大双眼,眼中很是受伤的神情,从小到大,他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扇了耳光:“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他该如何做?扇回去吗?可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打女人?
于是便委屈巴巴:“阿月,我是心疼你,你干什么打我?”
戈曳皎皎原本水润的眸子猛然爆发出冷厉的寒光,高贵而凛然,她看向勾蛮,神情冷淡至极。
“莫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的任何诋毁瞿郎的话。”
勾蛮看着床上那个一脸苍白的病秧子,梗着脖子问:“诋毁了又如何?”
她瞥了一眼眼前少年,戾气横生,面无表情,樱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杀!”
杀字一出,满屋寂静。
她到底……以前是什么身份,为何身上会有一种高贵冷厉的气质。
为何她说杀一个人如此简单随意,就好像她本就掌握了众人的生杀大权一样。
就是躺在床上的子君长情,心中没有阿月维护自己而生出的喜悦,反而那傲慢少年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痕莫名让他感到熟悉。
真是怪异。
而且这两日阿月一直唤自己瞿郎,他心中有一种隐秘的抵触。
抵触……这个名字。
会不会他……并不是瞿郎?
这个念头一出,他有一种他会失去她,失去所有的感觉。
不……他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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