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以帝王的礼仪求娶于她,紧接着就被她灭了国,沦为囚奴。
他垂眸看着她白皙香软的小脚,喉结动了动,眼神之中有明明灭灭的幽光,真是不得不感叹,世事命运的无常变幻。
戈曳皎皎仔仔细细打量他这张脸,终于想起来了。
此人她确实见过……在画上。
她忽而轻笑,如风吹银铃一般悦耳,她道出他的姓名:“原是大庆国的亡国之君,子君长情,素来以容貌和美风仪着称,如今看来,不过如此罢了。”
她说完抬起宽袖掩盖还在讽笑他的樱唇,然后即刻想收回抵在他下巴上的小脚,却被子君长情一把握住,并且张口咬了上去。
一时之间,周围人都震惊地忘记了反应。
这一口咬下,许是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一般,不过没有停留多久。
眨眼之间,戈曳皎皎的脚背上,留下了一圈带血的牙印,肇事之人却依旧无所畏惧地看过来,仿佛不知道他已经死到临头。
身后跟着的女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地跪下来想替她搽拭伤口,女君此刻却一脸暴怒,抬手夺过汀柊手上的倒刺长鞭:“找死!”
她娇喝一声,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子君长情的身上带起一阵破风的声响,也不过瞬息,趴在地上的人脊背印出一溜深色的血迹。
“呃……”子君长情忍着剧痛,痛出声响,他身旁的仆侍见戈曳皎皎还要出手,即刻赴死一般挡在他身前,似是为他悲切地呼叫了一声:“大王!!!”
“让开!”子君长情呵斥,一双眼睛却一直定定地注视着戈曳皎皎。
戈曳皎皎回视着他,眼里对他的讥讽和嘲笑始终挥之不去。
她扔下手中的长鞭,继续讽刺他:“喊他王上?你以为,你是谁的王?”
这话说的狂妄,可也有狂妄的资本,南国在一年的时间,连灭两国,如天降神兵一般,实则一直厉兵秣马,伺机而动。
剩下的北朝、东辰、西祈、孟国,派下细作不知凡几,都探查不到南国底细,四国自危。
戈曳皎皎如此狂妄,接下来南国必然还有大动作。
有传闻……此女聪慧过人,自小师从兵家之长荪况,善用兵!
一年前学成回了南朝,也是此后这一年,南朝大肆扩张。
他当时欺她不过一女子,未放在心上,只听闻她貌美,便下了婚书求娶于她,让她做自己的王后。
言说一女子自古天道人伦当是——相夫教子。
子君长情思绪飘远,马上又被戈曳皎皎的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她芙蓉面上好似覆着一层厚厚的霜雪,冷酷无情道:“赐鞭刑,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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