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温北英语气加重,每每这种时候,便不能再撒谎了。
白羽溪拽着被褥,犹豫了几秒,最后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五年。”
屋内陷入打不破的沉默。
白羽溪的手还在温北英身上乱摸,找到温北英浴袍的丝带,猛地一个拉扯,直接将温北英的衣裳拉开,拉开被子坐到了温北英身上,白羽溪抱住温北英凑过去亲他的下巴,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能不能先和我交尾一次,我再继续追啊,我受不了了。”
白羽溪吻到了温北英的鼻尖,上唇,而后是下唇,冰凉的指腹在温北英宽厚的胸肌上触摸,而后越来越下,摸到人鱼线又从人鱼线摸到对方喉结。
温北英忽然扣住他的后颈,重重朝着白羽溪吻了过去。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白羽溪几乎窒息。
“唔……”
温北英像是在报复他,刚刚还破着的唇这会儿特别疼,温北英却故意在让他疼,白羽溪往后仰着身体,呼吸急促温热,药是橘子味的,白羽溪想,他尝到了。
温北英将他压着,不知道为什么白羽溪看出他不太高兴,“你生气了?”
温北英收了刀刃,“以后不要抱着献祭的刀刃睡觉。”
献祭的武器都有强大的杀伤力,稍有不慎就会受伤,温北英莫名后怕。
白羽溪挤压许久的崩溃,委屈,无处诉说堆积起来的苦涩,被抓住苗连根拔起。
他红着眼看温北英,“你以为我想啊,我找不到你,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我能怎么办,都怪你,是你让我习惯,你让我没办法忽视你的存在,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把脊背刃,他让你痛,也让我痛,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白羽溪身子颤抖,是情绪崩坏也是释放,以至于抽泣的声音逐渐增大说话语调同样如此,眼睛也比刚刚更红,“我没有办法,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你浑身是血的样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白羽溪捂住眼睛,忽而白羽溪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是依他而来的水流,为他铸河也为他铸海。
温北英轻拍着他后背,一只手替他轻轻擦拭眼里的泪水,温柔的声音让白羽溪恍惚,“是我不好,别哭。”
白羽溪更想哭了,“不让抱它,那我怎么办。”
温北英放低语气,在白羽溪眼角吻了一下,“我回来了。”
以后抱我。
白羽溪瞬间停止哭泣,“你管我?”
“我管你。”温北英温柔地说,“我会管你。”
白羽溪刚刚的情绪全散了,眼睛亮亮地看着温北英,“那我以后抱着你睡。”
温北英还在给白羽溪擦眼泪,他没见他哭过,回来之后白羽溪连眼泪都补给他了,“别哭了,床要哭湿了。”
白羽溪脑袋埋进温北英胸膛,“我控制不住,我想哭,你回来我都想哭,我一直忍着呢。”
“那怎么样才能不哭?”温北英板正他的脸温声问。
白羽溪心道当然是你现在就说我追到了,然后一顿办事,马上就能好。
弄到哭不出来不就行了。
白羽溪从温北英怀里抬起脑袋,眼睛还是湿漉漉的,脸上那股不服输的傲气让他像奄着尾巴的孔雀,“你叫我老婆。”
温北英勾唇,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白羽溪。
白羽溪窘迫地侧头,“叫了我也继续追你,不是给你下套。”
“我想听。”
温北英笑意更明显了,他没让白羽溪追,是他自已非要的,“还要追?”
“当然追。”
温北英靠近白羽溪耳畔,叫声穿透白羽溪的骨头,温北英说这两个字与之前一样非常自然且充满爱意,“老婆。”
白羽溪耳垂变得烫了起来。
白羽溪疯狂地想,他们好像从未分过。
白羽溪去吻温北英的唇,轻轻啃食咬舔,“扌扌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