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气的直接坐在了大马路牙子上。
温北英走出了二十米左右,回头看去,那一团还在那坐着呢,“白羽溪。”
极具力量的语气四散,放以前白羽溪汗毛都竖起来了。
“三。”
“二。”
白羽溪几乎条件反射般站起来往温北英身边跑去,他骨子里还是害怕温北英,有敬爱,热爱,温北英这人控制欲太强,还有点dom体质,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他,白羽溪觉得幸好自已宠着他,不然谁敢和他过日子。
白羽溪到温北英身边怪老实的,拽住温北英的衣角,“来了。”
白羽溪刻意将自已的衣裳扣子往下拉了几颗,凉风嗖嗖地往胸膛里灌,一边肩膀没一会儿就被吹的泛红,好一副浪荡样。
忽地,温北英停住步子,白羽溪被迫跟着立住。
温北英正过身打量白羽溪,本就单薄的衣裳被吹的凌乱,隐隐约约能看见颜色,锁骨被冻红,眼睫垂着盖住瞳孔,唇湿润殷红。
温北英拉着白羽溪的衣裳将衣裳扣子一颗一颗扣好,“乱骚什么。”
“给你看啊。”
白羽溪没羞没臊,“好看吗?”
“我特想你亲我,你亲一下,亲一下我肯定不闹了,正正经经做君子追你,不骚扰你。”
温北英没办法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白羽溪最喜欢他这样,有点温柔又有点凶的样子。“你特别好看,我好喜欢。”
温北英不知道这得闹到什么时候去了,指腹摸了摸白羽溪的眼睛,“闭眼。”
白羽溪听话地闭上眼。
而后是一个吻。
似日落春风,清泉甘霖,本是一触即逝,碰到对方唇瓣的一瞬间紧绷的弦与理智一同四分五裂,白羽溪回应的瞬间,温北英勾着他变得前进不得更后退不得。
温北英的吻向来强势,骨子里又属于他的病态偏执,这是他第一次在白羽溪清醒的时候吻他没有被推开,而是被接纳,白羽溪无声席卷着他的气息,请求自已靠近他,强迫他,压制他,压倒他。
小疯子。
白羽溪能被温北英的一个吻勾起欲望,从来都是如此。
吻到最后白羽溪的唇带着弧度,温北英放开他,他凑过去补了几次亲吻。“啵,啵,啵。”
白羽溪被放开后转过头对着大树猛烈地呼吸,脑子里小人噼里啪啦地跳舞。
“走了。”温北英没事人似的,语气上扬。
“嗯!”
白羽溪高兴的步子都是轻的,走到温北英身边,又开始去摸人家手。
“有你这样追人的吗?”温北英侧着目光斜视了白羽溪一眼。
“我们不是有结婚证吗,应该不用追很久吧?”白羽溪讪讪道。“你好会接吻,明天能亲吗?”
温北英若有所思,打断白羽溪,“你有追人的自觉吗?你现在属于性骚扰知道吗。”
白羽溪又翻着手将温北英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两下,“嘬嘬嘬。”
“你去王那里告我啊,我又不骚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