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答应了可以追和答应了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没有区别!他不会轻易和任何人说这样的话,更不会给任何人接近他的机会。
亲了五次都不生气,白羽溪整个人飘到了棉花团里,做了一百个美梦。
白羽溪靠近温北英,胆子直接上了外太空,“那今天可以做吗?”
“做什么?”温北英没拆穿。
“交尾。”
“……”熟悉的德行。
温北英黑睫随着他说话的频率放慢,“我看起来很随便吗?”
白羽溪都快憋坏了,但也只能跟着温北英的步伐一步一步来,“那什么时候才能啊?”
“追到的时候。”温北英留下这句话直接往前走去。
“不能先做一次再继续追吗?”白羽溪往前追去,“我特别想~鱼都干了。”
白羽溪听见温北英低沉地笑了一声,他追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到。
白羽溪贴着温北英走,手一个劲儿地在下面试探想去抓温北英的手,来来去去五分钟,对方的手泥鳅似的,白羽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薅都没抓到。
白羽溪:默默收回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追的时候也不能牵手吗?”白羽溪气鼓鼓的。
温北英就知道白羽溪要问,好听的声线教道:“没追到之前,做什么都是耍流氓。”
“可我就是流氓啊。”白羽溪直接给自已的身份下定义,这会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抓住了温北英的手,“我能耍吧?”
“……”
“我们都结婚了,这就算吵架。”说着白羽溪变本加厉摸着温北英手背。
温北英试图拿开,但没成功。
白羽溪的手越收越紧,慢慢的变成了十指紧扣。“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白羽溪没牵到的时候想牵,牵到了又有点想哭,还好他还有时间,温北英也还有时间。
还好,他不会再错过温北英。
冰冷的手变得有温度,白羽溪握着温北英的手亲了亲。
温北英看过来,白羽溪昂头,“看什么看,我们变态都这样。”
“这几年还在喝酒吗?”温北英突然问他。
“喝一点。”白羽溪地扭头看旁边的树,“想你的时候喝一点。”
“不明白。”温北英示意他说清楚。
白羽溪犹豫了一会儿,温北英不喜欢他喝酒,但更不喜欢他撒谎,“就……”
白羽溪:“多。”
白羽溪垂头,喝酒是他唯一能逃避一切能做的事了,“喝酒的时候不会想很多,特别想你的时候会睡不着……”
他害怕温北英生气补充道,“但我这一个月都没喝,特别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