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打开门,特乖地站着,他想清楚了,是自已辜负自已媳妇,大男人不应该扭扭捏捏。
自已可以委屈,但老婆不能。
“我想清楚了,都是我的错……”陆淮年走到门口又是一副道歉的模样,来道歉又谁都没看,守着那点脸面低声下气,“你别和我生气。”
“你和谁说话呢?”星楠加大音量问陆淮年,“像沙滩上新品种的蚊子。”
“和……和和我老婆。”陆淮年这人气不长,到这会儿了又想来哄老婆了,但不熟练,不敢大声说话。
星楠往屋外走,“那你说吧。”
星楠从陆淮年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陆淮年一把抓住了星楠的手臂。
随后自以为高明地靠过去说悄悄话,“他是不是还和我生气呢?”
陆淮年都想不出来别的原因,鳞青生气捏碎照片这事他心痛,但细细想来鳞青被自已这个负心汉忘记,鳞青才是最痛苦的,难过生气就是揍自已赶自已都是应该的。
他的痛苦远没有媳妇儿多,所以不能生气,他再生气媳妇儿多可怜啊。
照片陆淮年想好了,他明天就就定制个大的,自已随身带身上。
“他没生气。”星楠告诉陆淮年,“他刚刚跟我说他不是故意的。”
陆淮年一听就知道这是骗人的鬼话。
鳞青那表情他能看不出来?
“我哄哄他吧。”陆淮年家有家训,无条件对老婆好,不让媳妇儿受委屈。
“你怎么哄?”
“不知道啊。”陆淮年的声音越来越小,“陆哥都没哄过人,你教教我。”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正大光明地说着悄悄话,“抱着哄,强吻,装委屈,博同情。”
“?”陆淮年有些匪夷所思,“裴闻炀就是这样哄你的吗?”
星楠:“不是,他强奸。”
陆淮年:!!!???
“什么?”陆淮年脑海骤然炸了一个炸药,不知道自已好兄弟居然如此凶残,“这是真的?裴闻炀那么无耻了?你没揍死他?”
陆淮年边骂着自已的兄弟,脑子里构想的却是自已强行欺负鳞青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裴闻炀没被揍。
但他一定会被揍!
“我揍不过他啊。”星楠一本正经,“已经打算告到联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