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之前就认识自已的认知再次加码。
陆淮年认为自已自恋也罢了,他心里就是觉得这是他。
鳞青既然认识他又为什么次次都对他那么冷漠?
岂止是冷漠,简直就是冰山,从没给过他笑脸,一次都没有。
陆淮年一瞬间有太多想问清楚了。
如果鳞青醒来不和他说清楚,他跟他没完!
陆淮年额头的汗渍越来越密。
晶体直接贯穿心脏,换做人类死亡通知书已经下了几次了,陆淮年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对待这场手术。
正要注射麻药,陆淮年见鳞青的眼皮无力地动了动,而后浑噩地睁开。
错愕间鳞青觉得自已看见了陆淮年。
面前的画面不停的晃,像走马灯。
那就是做梦了。
如果是做梦的话,可以亲近的吧。
鳞青突地抬手抓住陆淮年的手,缓缓收紧哑声叫了他一声,“年年……”
“砰。”
“砰。”
“砰……”
陆淮年心跳在瞬间爆炸,说什么前后左右,他连自已在哪都快分不清了,鳞青叫他什么……
这是鳞青这种人能叫得出来的话吗?
真的不是梦游吗?
陆淮年大脑再次被重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看出来鳞青不太清醒。
“……你叫我什么?”
“年年…”鳞青再次开口,抓着他的手不舍的摩挲,和往日的冰冷判若两人。
陆淮年太想马上问清楚一切了,鳞青怎么会这么温柔又熟悉地叫他。
这个眼神……这个眼神分明就是追到之后媳妇儿才会有的温情。
不能再想了,这人都糊涂了问也问不出什么,现在救他才是要紧事!
鳞青耽误不起!陆淮年莫名的气恼,觉得自已被全世界骗了。
但不能对媳妇儿撒气,鳞青这种大美人一看就娇气,真要是对不起自已,陆淮年决定也不和媳妇儿生气。
大男人受点委屈没什么。
老婆都是要哄着的。
陆淮年拿出手中的麻醉剂注射入鳞青手臂,“睡一觉,醒来就别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