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您如此。”
“我查过了,你现在没有心上人,他早就死了,恐怕骨头都没了,您有权有势不应该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
男人年纪不大,他为了接近陆淮年确实把人调查了个底朝天,其他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
但这也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男人脸颊!他惊恐地睁大双眼,便看见上一秒还温和的陆淮年阴沉冷漠的让人心跳加速,“滚!!”
男人捂着脸,面色变得慌张,瞬间腿软,“对不起陆爷,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
男人对上陆淮年憎恶的神色几乎是落荒而逃!
酒会内所有人往两人这边看过来。
陆淮年眼神过去,大家便心照不宣地转头不敢多看。
原本喝了半杯酒的陆淮年因为那一句话没多久面前便摆满了酒。
世上没有那么多奇迹。
但陆淮年没有放弃过。
陆淮年这辈子最听不了的话莫过于此,你老婆早死了。
他没有,他不会。
人鱼司任只要有一丝气息都可以新生,星楠告诉他的。
只要自已死不了就可以一直等。
陆淮年喝的头晕,从酒会会场出去后没有开车,而是直接往城西走去。
鳞青之前那家会所经过多年已经被列为政府规划区,陆淮年花高价买下了地皮,不让动,周围已经荒废。
台阶缝隙长满杂草,旁边拆迁留下来的垃圾石块落了一地,灰尘半指高。
这里已经停水断电了,一公里内只有微弱破旧到发灰的路灯。
陆淮年怕人进去,把根本不会再有人经过的会所上了锁。
迷迷糊糊地拿出钥匙,陆淮年打开了会所的玻璃门,嘎吱声像老恐怖片子里的音效,怪渗人的。
没有灯光陆淮年摸黑往里面走,前台沙发干净,陆淮年偶尔会回来坐坐,喝酒,发呆,放空,逃避。
这是他的安全屋。
陆淮年往里走到自已最常待的vi包厢,而后爬上沙发整个人蜷缩在上面。
如舔毛的雄狮自我疗伤。
渐渐来了困意,陆淮年闭上了眼睛。
浑噩间,陆淮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很舒服,是鳞青身上的味道。
陆淮年嘴角露出笑意。
脸颊被温热的东西轻轻摩挲,他听见有人在唤他。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