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瞥了白羽溪一眼,他多多少少知道些温北英和白羽溪的事,白羽溪应当不比他好受,“你说的我不会,你可以自已试试。”
“废物,我肯定比你快,3天拿下。”
裴闻炀一本正经地思索给出结论,“温北英叫你前妻,三天应该不行。”
白羽溪被呛回来了,那白少爷哪能忍,怒道,“那也比你快!见面就被捅!我起码不会被捅!”
“……”裴闻炀走开了。
白羽溪还不忘强调,“破防哥,我就是比你强。”
星楠再次出来白羽溪在阳台抽烟。
他走过去就拿走了白羽溪的香烟,“不能抽,说了多少次了。”
白羽溪吐出烟圈笑着。
他瞥向星楠手腕的纱布。
“打针那么疼,为什么不利用利用裴闻炀?”白羽溪靠着围栏,“我要是你,我才不要让自已疼,他是你的命定之番,只要你和他睡,就不用针剂维持人腿。”
“利用完了就丢掉,这也算报复。”白羽溪一本正经说着自已的认知,“仗着他爱你,他抛弃你一次,你就抛弃他十次。”
星楠眯着眼思索,“你玩那么开吗?”
“和前夫睡,不如找个新鲜的。”星楠满口洒脱的话。
白羽溪:“找谁?”
星楠抬眼看向屋内的浮鹰,不避讳地抬手指了指,“就那样的,挺不错的。”
白羽溪:“……”
裴闻炀:“……”
落地窗没关,屋内的裴闻炀将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又气又恼。
可细想来他根本没有资格生气,就更气了。
随便指个男人就说不错,随意的保镖都可以,就是不愿意见他一面。
裴闻炀站的笔直,一言不发,内心又酸又痛。
星楠进屋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之后,裴闻炀气又散了,给星楠接了一杯水,伺候的极致。
星楠接过水,好奇地偏过头直直抬眸,“您以前是干家政的吗?”
怎么比保姆还细心。
裴闻炀:“……”
“不是。”裴闻炀回了个不是就站到了星楠身后。
星楠喝了一口水进了屋,裴闻炀在门口站着,最后没有上二楼睡,而是在离星楠房间最近的客厅沙发上睡的。
沙发上有星楠留下的淡淡体香味,裴闻炀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星楠的屋子大门,漆黑的环境里,渴求与欲望隔门窥探,那是他无法企及的花根处,五年前养的苦桔,不再为他结果。
“嘎吱……”忽而卧室的门被打开。
裴闻炀不想被当变态,指挥官心虚地装起睡来。
星楠一推开门就看见了沙发上的暴力身型,190的身高躺在沙发上倒显得沙发小的可怜了。
星楠走到沙发前的毛绒垫上坐下,后背靠着沙发,在抽屉里翻找出来几片药。
正要就着冷水吃下去,星楠忽而感到自已的手被抓住!“你在吃什么?”
星楠转头,在一片漆黑中,碰到了裴闻炀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