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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朝朝就让我这个当弟弟的来替（第2页）

&esp;&esp;人生是漫长的无聊和永无休止的痛苦。

&esp;&esp;所以——

&esp;&esp;开心就好。

&esp;&esp;“小牧，对不起。”

&esp;&esp;她不喜欢听这些。

&esp;&esp;她没办法对性之外的事有所回应。

&esp;&esp;那个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女孩，到底也有她不能理解也不知如何处理的东西。

&esp;&esp;到底怎么才能长大呢？

&esp;&esp;她不知道。

&esp;&esp;又没有人教过她。

&esp;&esp;游牧云沉默一瞬，粗糙的指头攀上来，暗示十足地在她阴阜处打着圈儿。

&esp;&esp;他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手指绕着凸起的小圆点儿拂来拂去，很偶尔地重重往下一压。

&esp;&esp;像是按下了什么代表快乐的开关一样，水线猛涨，山洪决堤，温热的水从她这里漫到了这里，一寸一寸向下泻去，濡湿了棉质的内裤。

&esp;&esp;再差那么一点，就会打湿游牧云的整只右手。

&esp;&esp;“朝朝，你现在跟我道歉，是不是太晚了点？”

&esp;&esp;游牧云没能说出口的是，他感觉孟朝变了很多。

&esp;&esp;与刚认识那时候相比，她似乎柔软了一些？

&esp;&esp;怎么说呢？

&esp;&esp;她从前是很自私的——自私不是什么坏事，私这个字在古文里就有爱的意思。游牧云爱她也和她的自私有关，没人会爱一个连自己都不舍得爱的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的，别人对她好，她觉得理所当然；别人对她不好，她也不见得有多伤心，总之她一个人过得是蛮好，

&esp;&esp;她现在也不是不自私了。

&esp;&esp;一个人活着，若自己不为自己打算，那要等着谁来打算？

&esp;&esp;可是，孟朝似乎会多在乎一点那些对她还算不错的人。

&esp;&esp;她似风，呼啦啦地从太阳边吹向人间，以前是走到哪里算哪里，爱她恨她她都无所谓。

&esp;&esp;现在嘛，倒是肯停一停，吹干被她伤了心的人的眼泪。

&esp;&esp;“唔，小牧，我明天还要考试呢。”

&esp;&esp;她一只手揉搓着小牧的脑袋，他的发丝要硬一些，手感不是很好，另一只手解锁了电脑，一本正经地点开文献。

&esp;&esp;还得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