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志穹这一说,陶花媛又摸索许久,点点头道:“果真有陷阱,这却得费一番功夫,你得助我。”
徐志穹帮忙演算,陶花媛施加气机,过了一个时辰,木盒之上忽然腾起一股青烟。
徐志穹大惊,抱起陶花媛,躲在一旁。
青烟过后,箱子没炸,陶花媛笑道:“法阵破了!”
徐志穹甚是喜悦,可光破了法阵还不够,这箱子的工法还破不了,整个箱子浑然一体,连盖子都找不着。
且等去北边找一趟牛玉贤,让他想想办法。
又或是直接去找钟参,他应该能打开这箱子,只是事关机密,这事情不该让太多人知道。
徐志穹还在犹豫,夏琥走到近前,摸摸箱子道:“让我试试,我有开锁的手艺。”
陶花媛摇头道:“妮子,你小心些,这箱子上有阴阳陷阱,难说工法之上就没有。”
“放心,我有分寸!”夏琥取出了针线盒,扯出一根细到看不见的丝线,勒在了箱子上。
夏琥后退几十尺,徐志穹在旁边照应。
细线在箱子上慢慢平移,突然陷了进去!
有缝隙!
陶花媛赞叹一声道:“妮子,好手段!”
夏琥活动着手指,细线在缝隙中游走,似乎碰到了锁扣。
“锁的还挺紧!”夏琥的眼角颤动了一下,通过细线找到了锁扣的关节,反复拉拽几次,箱子开了!
她开锁的熟练程度,不亚于牛玉贤。
徐志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夏琥的天赋技是用针线,判官的天赋技往往来自各个道门,以此推断,夏琥的天赋应该是墨家。
徐志穹走到箱子近前,看到了箱子里东西。
一卷竹书!
《怒祖录》!
怎么又是《怒祖录》?
肖松庭冒着风险,夜闯皇宫,为的应该就是这本《怒祖录》。
这本《怒祖录》和徐志穹手上那本有什么关联?
难道这本是原版,另外一本是抄本?
徐志穹打开一看,发现这本《怒祖录》上的文字和他看过的那本完全不同。
是有不同的译文,还是有不同的内容?
徐志穹正在思索,却听夏琥道:“若是要紧东西,就赶紧收起来。”
陶花媛道:“没看我们躲得这么远,既是机密之物,我们不看就是了。”
贤妻如是,夫复何求!
徐志穹抱着竹简走出了卧房,不多时又回来了,且一手搂住一个,扑倒在卧榻上。
“我这床大,三个人睡刚好,一点都不挤!”
“不要脸,谁要跟你睡!”
“贼小子,莫要胡来,别扯我衣裳!”
“我且看看那四个牙印还在么?”
“在呢,在呢,你别咬了!”
“这伤口个把月都退不去,且等以后再说。”
嬉闹间,常德才在门外道:“主子,有位姑娘想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