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个曾经互道情愫的人,拥有了独一份的关系,再退回普通朋友关系,多半都不会做到百分之百的纯粹。
这晚两人还是在外面一起吃了一顿饭,和往常一般,陈无犹给甘饴夹菜,事事做的周到,只是今晚甘饴的话少了一些。也不是完全不讲话,就是她不会主动给陈无犹聊起一些日常了。
也没吃很久,甘饴就提议送她回去了,还要回去收拾东西。
在华晶公馆楼下,甘饴想下车时,陈无犹拉住了她的手臂,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缠绵,甘饴惯性地搂住他的脖子。
陈无犹吮吸之间咬破了她的下嘴唇,铁锈味更刺激了他的神经,勒得甘饴愈发紧了。他的唇在她的耳垂上点碰,“我上去帮你收拾东西?”
甘饴全身犹如过电,他非常了解她的感官,而她的身体也会回应他。
闭了一下眼,甘饴长吸了一口气,还是推开了陈无犹,“今天不方便,我想早点收拾了休息。”
陈无犹把刚刚弄乱的甘饴额前的发丝理好,嘴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晚安。”
甘饴回家没有收拾衣物,反是在沙发上瘫了一会,玩了一会手机。后来看时间接近十二点了,她这才起身。
楼底下的陈无犹目送甘饴上楼,也没有马上就离开,他坐在车里抽了两根烟。
有时候稍微激进了一步,对方就立马毫无下限的开始挑事。
以退为进不行,静观其变也不行。
事情像是很难找到一个突破点。
陈无犹倏地有些后悔接手病区主任这个摊子,不说心力交瘁,但烦心是有一些。
可不获得话语权,谁又能知道自己的处境被别人捏在手里是如何的。
话题的中心——夏杏利,也并不好受。
那晚被施伯阳带着和老同学一起喝了酒,最后大概是喝醉了,焦虑烦躁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把她团团裹住。
头晕、恶心想吐,浑身难受,施伯阳便给她在酒店开了个房。
在房间里她开始释放情绪,摔抱枕,踢椅子……还拨通了一直不敢拨出的那通电话,果然是没有接通。
这也暴露给了施伯阳。
她还是在意陈无犹。
清晨起来,夏杏利以为自己和施伯阳发生了什么。
施伯阳却是直言不讳,“你要是没有和陈无犹那段,昨晚我不一定能把控得住。”
宿醉头疼,嗓子也干,夏杏利没有力气骂施伯阳。和他走的近,她也是自愿的。
这几天施伯阳再也没有联系过夏杏利了。
夏杏利只要一想到这些事,焦躁的情绪又会上来,阿普唑仑的量她自己加了又加。
以前在医院上班时,她都一切如常,只是独处时会有不安感。最近似乎是与病人交谈过程中都会很激动,没办法静下心来听他们说什么。
甚至还有了惊恐的情绪,夏杏利开始害怕施伯阳会接着做什么。
她摸不准,更不用说如何应对了。
夏杏利还并不知道,那晚施伯阳在酒店给陈无犹打的那一通电话,以及他被段佳茵发现开房后是如何狡辩的。
两人还未对上口供。,。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