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回身去握萧九辞那有些凉的双手:“母亲就问你,你今日回城,可是遇见晋安侯府出丧了?”
萧九辞垂眸点头:“嗯。”
沈琉追问:“旁的什么事,母亲也不是全然猜不到的。那你就与母亲说,晋安侯府已经遭了报应,接下来你又想如何?”
萧九辞凝眸望着母亲那妍丽温婉的脸,只开口道:“与母亲说句实话,我本想将晋安侯府余人赶至回乡,再制险境,让他们贫苦艰辛,拖家带口,日日不得善终!”
“可今日见到安侥苏抬棺,我惊觉想起,我的父亲,那如此伟岸的男子也是躺在棺材里沉眠地下,我再如何厉害,他也再也不能起身看看我。。。。。。”
听到这里,沈琉欣喜的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抹了眼角的泪,劝解女儿道:“儿啊,凡事留一线,也算是为你自己为你父亲积些福报。你是你父亲唯一的根啊,你的手万不能脏在这些腌臜人身上。”
萧九辞内心还是有些不甘的,回绝了母亲,却也答应了一半下来,算是给自己一个退让:“儿已知晓,但儿始终认为,那些犯了错的人就必须要付出些代价才行。不付出些什么,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辱我们母女。儿始终不能介怀,萧辛抬棺而归时,那些人侮辱我父亲的话语!”
“阿娘只管放心,我萧家绝不会出乱臣贼子,坏我父亲忠君报国的英名!但儿会用自己的方式,为我阿爹讨个公道!”
“阿娘的话,儿记下了。日后一定谨记,也不再沉迷仇恨。但儿还是不会放过那些还没受到报应,还在高枕无忧的人!”
沈琉不再落泪,只哽咽点头:“好。”
萧九辞为母亲擦去脸上的泪痕,又到屋里供奉的排位面前,给父亲上了香磕了头。
这才拉着沈琉说,今儿要陪她一块睡。
沈琉这才想到,她们母女已经许久没有在一张榻上睡过觉了,连忙答应着说好。
萧九辞在母亲的逼迫下,在屋里的浴房内沐浴更衣。
期间,沈琉非要进来给她搓背。进来之后,那眼神就一直往她身上瞟,看见除了右大腿上那个箭疤,身上没什么别的明显疤痕后。心里瞬间放心了许多,可多的还是心疼。
用再好的美肤膏,这大腿上的疤也只能说是淡化,而不可能去掉了。
沈琉强忍着泪水,亲自给女儿搓了背。
到了榻上,沈琉又心细的如嬷嬷一样,温柔的一点一点给萧九辞身上抹了嫩肤膏,尤其是手上抹的更多。
抹到胸口的时候,萧九辞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主要是那个敏感的位置,最近偶尔还有点胀痛,本就隆起的位置似乎还在长大。
一边见母亲坚持亲自给她抹,她也没在扭捏,红着脸躺在床上,就让她摆弄了。一边又听着母亲温声的与她将女子私事时,倒是竖着耳朵听了个大概。
再晚一些,萧九辞就搂着香香软软的母亲睡去了。
母女俩头靠到一块睡,梦里都是香甜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