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雁见她嗤笑,上前两步气急败坏的问:“你笑什么?”
萧九辞轻狂又桀骜,堂堂侯爷,以她的脾气怎会忍受。随即便厉声回怼道:“今日听郡主一言,本候还真是知晓了天下笑话是为何物。本候乃堂堂一品侯爵,见到圣上都尚且有不跪之权,又凭何要拜见你父王?”
“大舜侯爵位同你泽疆亲王,你父王又怎能与我大舜皇帝相提并论?再者,郡主可莫要以孩童的语气唬本候,本候可不是孩童了。本候比郡主高了不止一个阶位,郡主不说向本候行礼,还出言教训!”
“呵呵。”
萧九辞冷笑过后,侯爵威仪尽显:“这里是大舜的地界,还轮不到你在此教训本候!本候是大舜的侯爵,就算是你父王在此,本候也用不着行礼!本候的父王功勋累累,青史留名!本候再没有教养,也知晓祸从口出!你语露不尊,面目可憎!在大舜的地界撒野,你尚且不够格!若是还不懂规矩,那本候倒是好奇平阳王府的教养了!”
萧九辞语出惊人,在场的所有官员包括沈常枫自己,都没想到萧九辞当着叶明齐的面会说出这样威慑力的话语。
“你!”叶鸢雁被萧九辞的话气得个半死,也不服萧九辞那侯爵之位来压她。当即就要扬鞭动粗。
“郡主不可!”肖润大喊一声。想要为萧九辞挡鞭时,却被一旁的萧覃衍推了一把。
“嗳,嗳嗳。”江委路眼疾手快的扶住肖润。
萧覃衍则是正面徒手抓住了叶鸢雁挥过来的鞭子,手心顿时辣痛。但他依旧未曾松手,反而怒着瑞凤眼瞪着叶鸢雁。
鞭子被人抓住,叶鸢雁心中有些心慌,但更多的是怒气。只抬头看了萧覃衍一眼,就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这侍卫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见叶鸢雁看萧覃衍出了神,简直是胆大包天!萧九辞怒火中烧,甩手一运内力就掀起地上一颗小石子,凌空腾起疾速朝着叶鸢雁胸骨角打去:“本候看你是放肆过了头!简直是不知死活!”
“啊……噗呲!”叶鸢雁吃痛被迫退出几步远,身子撞上后边的马车时,还是叶明齐拿着刀背推了她一下,收回时刀锋悄悄打出的内气向萧九辞发去。
叶鸢雁还没站稳,嘴角就溢出了血。见女儿如此受了欺负,本来还想让女儿继续放肆的叶明齐也坐不住了,甩袖起身就是强者的威压:“黄口小儿狂妄至极!”
“如此气量,难成气候!”凌空而下,叶明齐身材魁梧高大,直直的压了萧九辞一头。
萧九辞歪头一笑,反而抬手不羁的甩了甩发麻的手指,毫不畏惧紧紧的盯着叶明齐看。没两下子,还真是接不住这老头的内气!
“当初本候父王战死时,本候还奇怪,那是戎马一辈子的人了,怎会中了竖子的阴险暗毒!”
随后,萧九辞偏头望了自家外祖父一眼,嗤笑道:“原来下黑手这种见不得人的功夫,是平阳王府祖传的。”
“哼!”说完,萧九辞讽刺的冷哼一声。
“如此狂妄!本王倒要看看你大舜名声大噪的战侯,是何等本事!”叶明齐甩手就从后面士兵马背上挂着的箭筒里席卷出一只箭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萧九辞面上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