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白发老人叹了口气,接着道:“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啊,各位领导还是想办法解决当前问题吧!
这个病毒是由多种罕见的病菌组合而成,目前没有可治疗的特效药。
这个病毒寄生性很强,喜欢寄生在活物血液里,但是这个病毒又有很强的腐蚀性。
活物被病毒寄生后,活物会变异,丧失本性,病毒会盘踞在活物的脑部中枢神经处,驱动活物来获取更多的营养,也就是新鲜血肉。
感染者初期会出现亢奋,脾气暴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症状。
中期出现发烧,恶心,头晕等症状,后期因为病毒已经盘踞在了大脑中枢神经,活物彻底异变,极具有攻击性。
被攻击的活物,会瞬间异变,转而攻击其他活物。
因为病毒有腐蚀性,被寄生的活物身体骨头和皮肤会出现溃烂。
但是只要有活物的新鲜血肉,作为病毒的供给,病毒就会一直操控着所寄生的这具身体。
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只有这一例,还是多例?
如果是很多例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啊!”
满头白发的傅院长,艰难的站着说完了这些话后,身边的特助忙上前搀扶着傅院长坐下。
傅院长坐下后从兜里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块手绢,慢慢擦拭着自己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傅院长做完报告,会议室内又陷入死寂中…………
而此时被遗忘在病房的鲜肉店老板,显然已经进入病毒感染的中期,发烧太严重。
严重到直接烧的,开始抽搐打哆嗦的程度,就这样感染者抽搐没一会就昏死了过去。
感染者家属去办公室找医生没找到,找其他医生,其他医生也只是对着女人摆摆手后,疾步离开了。
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女人的祈求,女人绝望的噗通一声,坐在医院大厅的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她真的没办法了,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她的丈夫要是没了,她该怎么办,她的孩子还那么小。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艰难,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活着了不是吗?
正当女人痛苦哀嚎,用大哭的方式来宣泄心中的委屈时,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身边。
医生想要拉起这个可怜的女人,他想问问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能帮就帮帮她。
女人抬头看到是医生,不管自己有多狼狈,抓住医生伸来的手,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边双手合十边对着医生作揖:
“医生你行行好,救救我男人吧!求求你了,医生,我给你跪下磕头了行吗?”说着就要下跪。
年轻医生怎么可能让她跪下呢!医生就边拉扯她起来,边说你带我先去看看。
年轻的医生叫顾源,入职才两年的医生,家里面宠爱的紧。
父母又都是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即使在万恶的职场里,顾源也没有经历过任何的社会险恶与毒打。
因此傻白甜的顾源,心里对这个社会充满着爱意,也不允许看到,世界上有人哭的这么伤心。
顾源了解事情大概后,也没有思索就跟着女人去了病房。
谁知道,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来到病房后的顾源,找到患者床位后,就从兜里拿出小手电筒,打算去照一下感染者的眼睛,以此来观察感染者的瞳孔反应。
结果顾源刚弯腰凑近感染者,感染者就猛然睁开眼睛,还没等顾源反应过来,顾源的手已经被感染者死死咬住。
顾源这才看清感染者的脸,感染者的相貌,已经看不出人样了,眼睛变成灰白色,黑色的瞳人也收缩成绿豆大小。
顾源愣了几秒,或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又或者是出于极度的恐惧,再或者因为手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顾源条件反射一般,用右手对着感染者的头部开始狂砸不止。
但是感觉作用不大,感染者依然紧咬着顾源的左手。
顾源的求生欲和恐惧终究占了上风,顾源用右手拽着感染者的衣服领子,用了狠劲,一下子就把感染者提了起来。
用力把感染者的头往墙上砸去,人一旦动怒,身上就会突然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人们统称为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