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端些吃的进来。”徐世安想要打趣李满园两句,又怕她会窘迫,有些于心不忍。
但徐世安不会知道,其实他的耳尖也泛红。
成亲多年,这还是徐世安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浓重的血腥味何尝不是在提醒他昨日的血气方刚?
“快走快走,我困着呢。”李满园背过身去,只想把人撵出去,好进空间洗漱一番。
至于徐世安去哪里洗漱,李满园不想管,提了就是让自己尴尬。
好在徐世安虽有了年轻时没体会过的悸动,却不是拖沓的性子,换了干净的里衣又穿了一套衣裳便出了房间。
屋内明明只剩下李满园自己,她却觉得气氛还是那么的怪异,呼吸间都是徐世安的气味,根本驱散不来。
“你可真是活回去了,多缺男人啊,才能干出要把徐世安扑倒的事?”
“酒后乱性,就这酒品还是戒酒吧。”
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李满园,嘟囔完赶紧进了空间,再不拾掇自己一番她会受不了的。
却说徐世安出去之后,看到赵杏花也不好问女人那几天不舒坦的时候该怎么办,只能让她给煮些粥给李满园送去。
“库房里不是有补品?给你娘炖些送去。”想到李满园的脸色,徐世安又叮嘱了一句。
“娘不舒坦?”赵杏花紧张的问道。
“嗯。”徐世安应完又补充道:“你娘不胜酒力,今儿有些头疼,便别叫她起来了。”
“那要不要请郎中?”赵杏花更担心了。
徐世安不好说真实原因,只得摆手道:“不碍事,歇息好了便可。你叫老二家的准备些寻常的礼,我出门要用。”
“哎,我这就给二弟妹说一声去。”赵杏花急匆匆的往西厢而去,怕误了徐世安的正事。
徐世安有心想叫赵杏花先给李满园做吃的去,又想着李满园这会可能睡了,便又作罢。
老两口闹的尴尬事,做小辈的自是不知晓,便是赵杏花知道李满园来了月事,也没有多想。
那边徐世安去县令家赴宴,不管是因为和知府的沾亲带故,还是这次李满园捐粮食的事,两人倒是聊的甚欢。
县令亦是草根出身,故而给徐世安指点不少,而徐世安也投桃报李的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譬如如何用最小的成本收获最大的政绩。
徐世安的出发点更多是为老百姓做实事,但以为县令打算的由头说出口,自然能实践的几率更高些。
两人的目的不一样,可要做的事却是一样的。
而这顿酒宴,自然也有无数人盯着,打探消息的人各有手段。
钱家。
屡次惹祸的钱小姐,在钱家的地位越发的边缘,自然也更加心急。
又一次被钱夫人催促还那一千两银子,钱小姐气的摔碎一套茶具,却还是想出补救的办法。
“小姐,出事了。”绿儿急匆匆的进屋,绕过地上的碎瓷片,急声道:“如意早产,传来的消息是可能大小都保不住。”
钱小姐蹭的站起身来,质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天天给她吃补品,喝着安胎药吗?”
“奴婢也不知具体情况,小姐快想想办法吧,姑爷那边定也得了信儿的。”绿儿没了主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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