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许东林站起来说道,顺道给霍逸使了个眼色,霍逸恋恋不舍地跟着起身。
两人走出包间,霍逸意犹未尽地说道:“要不我改天也去弄一姑娘回来养?”
许东林甩了个冷眼给他,道:“你也想娶自己女儿?”
霍逸先是被口水呛的脸发白,后反应过来又笑得直抽气,拍着墙壁就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行云那小子这么别扭了,自己养大的妞儿能不吗?一边儿看着水灵灵的姑娘长大,却能看不能吃,不憋出精神病才怪!”
许东林看都不想看他了,甩手走人,霍逸连忙追上来问,“我记得是从四年前他就开始避开贺兮的吧,难不成他真有恋童癖企图对一十四岁的姑娘实施染指?”
许东林给了他一手肘,道:“去问行云!”
霍逸敬谢不敏:他哪儿敢啊!
041情不自禁
霍逸说的没错,四年前贺行云察觉到自己对贺兮的无微不至带着一点儿别样的心思的时候,他真怀疑过自己有毛病,对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除了躲避他别无他法。
可是越避这种感觉就越发浓烈,看到她清澈的眼瞳中透露出来的不舍与依恋,他几次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就变着法儿宠她,只想看到她笑。也是他想要的效果,她摆脱了童年的阴影,能张牙舞爪,敢无法无天,一天比一天美丽,一天比一天具有诱。惑力,而自己的情感也在不停地膨胀,他不再回流云山庄,尽可能避开她,但是不久前的那个雨夜,他违背了自己的理智,狠狠地、完全地占有了她!
事后他曾一度后悔,理智与情感交织难分,可这是时候她却状况不断,逼着他一次一次抛弃理智,赤。裸裸地拿出自己的心……既然他拿出来了,她就要有能力承受他的感情!
贺兮看着神色阴鸷的贺行云不断向自己靠近,禁不住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撞上墙,结实的手臂将她卡在中间,她才讪讪抬头,被他眸中的浓郁的欲。念震慑住,才意识到危险性,忙伸出手搁在两人之间,微红着脸不敢看他,“行云,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
贺行云索性单手扣住她的臀往自己身上压,贺兮被他滚烫坚实的欲。望惹得一阵心悸,飞快道:“行云,你说过……我才十八岁……”
看她眼神左飘右飘,贺行云嘴角不由噙上淡薄的笑意,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的臀部,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薄唇贴着她的耳际低哑道:“贺兮,我反悔了……”
贺兮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这话是他说出来了,可是接下来,贺行云趁她愣愣地时候贴上她的嘴唇,轻舔说道:“总是让我不放心,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来这里了……嗯?”
贺兮不敢动,任他舔着,除了脸有点儿热,嘴唇上有点儿痒痒,其他还算好。
“行……”她刚一开口,贺行云却凶猛地进攻起来,湿热的舌头攻城略地。
他单手箍着她的纤腰,用力抵着她的身体,似乎要将两人镶嵌在一起,而贺兮从一开始便没有招架之力,理智慢慢被抽走,虚浮的四肢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攀着身上的人。
细碎的嘤咛溢出,两人相依的唇瓣发出暧。昧的声音,周围的空气都被烘烤的灼人起来,贺兮双臂挂在贺行云的肩头,任他索取,酥麻的感觉几乎要麻痹她所有神经……
“宝贝,吸气!”耳畔似有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才看到贺行云放大的眼睛带着戏谑的笑意。
贺兮连忙正起身子,理了理有些松动的领口,绯红着一张脸,手足无措。
贺行云低笑一声钳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处,低头埋进衣襟缝隙中,用力吸了一下,低哑道:“宝贝,你好香……”
贺兮不敢动,见他久久没有动作,指间忍不住穿过他的黑发,合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042贵族大学
贺兮和温苗苗肩并肩走在k市有名的贵族大学“伯爵”的花园里,前者一个劲儿地数落着种种不是,而后者则是兴奋地东张西望,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贺兮挫败地耷拉了肩膀,揉着下巴说道:“好吧,温苗苗同学,我败给你了!”
温苗苗显然心情颇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亏我爹塞了这么多钱,这学校修的跟个天堂一样!”
贺兮一脸鄙夷,“你不是要抵制资产阶级的糖衣腐蚀吗?”
温苗苗嘿嘿一笑,道:“为了你,我甘愿被腐蚀地尸骨无存。”
贺兮缩了缩脖子,没好气地说道:“得了,你饶了我吧,这辈子的鸡皮疙瘩都掉给你了。”
温苗苗一把抓起她的手,边走边道:“我听说学校里面有个马场,我们去骑马吧,我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
贺兮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去了,关于骑马她确实没什么好感,她第一次骑马是和贺行云一起,刚坐上去的时候还觉得好玩儿,她大着胆子挥了马鞭,这一挥可就伤心了,那马差点儿没把她屁股颠成两半,后来还把她甩了下来,小腿骨折,她蹲了俩月医院,这苦泪史可是记忆犹新。
马场那儿围了不少人,尤其以女性为主,一个二个红着眼盯着马场里奔跑的骏马,脚尖垫的都能凌空。
“那谁啊?”温苗苗指着马背上的人问道。
贺兮看了过去,顿时了然的点点头,大学这个地方,真是培养浪漫爱情的温室,白马,王子,简直不二的追捧对象。
“那是叶家的二少爷,叶唯斯。”她不冷不淡地说道。自从有了叶唯琪的事,她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