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鸠摩智当成大轮萌王,把桑结当成被韦小宝耍弄的傻子,结果必然是自己变成傻子,瓜子都没得吃!
“见过桑结大师。”
“见过沈捕头。”
“大师佛门高人,当世智者,如果我与你绕圈子,会显得很无礼,在下开门见山,敢问大师为何来大理?”
“沈捕头的话,未免太直白。”
“我不喜欢兜圈子,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请大师为我解惑。”
“如果我说不呢?”
“现在是我在询问,咱们可以客客气气的喝茶,下次来的是我大哥,不是我亲大哥,是我结义大哥卢剑星。
他是锦衣卫镇抚使,锦衣卫做的是什么任务,我觉得大师非常明白。
大师应该知道粘杆处,我只能说,满清粘杆处做的,锦衣卫会做,粘杆处做不得的,锦衣卫仍旧能够做到。
大师修行不易,不要自误。”
沈炼的声音非常森冷,和先前与思空大师对话,是全然不同的姿态。
“你是在威胁我么?”
“这不是威胁,是良言相劝,我的时间并不宽裕,蒙元满清距离苗疆足有万里之遥,何必胡乱掺和呢!”
“我想要枯荣禅功,只要伱把枯荣禅功给我,我立刻便离开大理,不,我终身不会踏入大明领土半步!”
桑结来大理,是因为听闻大理天龙寺枯荣禅功的玄妙,想要以此治伤。
他还想去趟苗疆,因为他听说,武当绝学天蚕神功,原版来自于苗疆,如果能得到秘诀,同样可以治伤。
至于六脉神剑,不是主要目的。
鸠摩智和桑结联手,便是因为两人的目的不同,否则早就打起来了。
沈炼道:“枯荣禅功,这是天龙寺嫡传的绝学,我做不得主,而且中原佛法与密宗不同,相互会有冲突。”
“大理不是中原!”
“天龙寺的佛法,来自禅宗!”
“沈炼,你以为你能拦住我?”
“我已经很久没与人动手,就好像被拴起来的凶兽,打开枷锁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连我也不能预料。”
“贫僧最擅长驯兽!”
沈炼闻言笑道:“原来如此,看来那人请大师的目的,是拖住我,请鸠摩智的目的,是拖住我哥沈玉门。”
桑结笑道:“不愧是辣手神捕,果然很难瞒过你,枯荣禅功是目的,六脉神剑是目的,你也是我的目的!”
沈炼冷笑道:“六脉神剑?相比于六脉神剑,你更想要一阳指吧?或许还有苗疆深处,潜藏的天蚕魔功。”
“天蚕魔功?不是神功么?”
“佛法魔头,一念之间,但神功魔功之间,可是间隔着张三丰啊!
不如我告诉大师这桩秘闻,大师立刻离开大理,免得伤了和气!”
沈炼的话让桑结心中大惊。
不是震惊于沈炼猜出他的目的,而是震惊于“张三丰”三个字。
这三个字的重量,足以碾碎桑结对于天蚕功的全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