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的头都要炸了,简直就像熟透的西瓜一碰就爆炸了。
真是的,真是的,干嘛一直问我这样的问题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丫的,冷漠都被眼前这个啰嗦的家伙叽歪掉了,真是的!怎么平常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现在这么啰嗦啊,简直就是一个鸟类嘛!
“我鸡婆?啰嗦?”暗斯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平生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那个“有人”还是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最最为人看不起的女人。
他都已经忘记上一次看不起他、胆敢辱骂他的人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自国中起就灭绝了吧。
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被自己手底下的暗门人修理的惨绝人寰就是已经死无全尸了,那容得别人在他面前放肆,现在这个女人倒好,竟然胆大到当面“直言”,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与……愚蠢!
“你不要以为你是魅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在我面前无理一样是罪无可赦。”暗斯邪冷冷地嘲讽到,狠厉的眼眸像是一匹伺机而动的狼,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暗斯魅?这又关他什么事啊!还有就是,你们四大公子以为自己都是神吗?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可以轻易裁决别人的生死,更可以狂妄自大、惟我独尊?”
虽然我一脸的无所畏惧,实则心里还是有丝不安。
但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气势决对不能被暗门那两个“无齿”之徒给比下去!
“不错,我们就是神!”
兄弟两人还真是一个样——不可一世。
“哼!”不服气的甩头不理他。
“绯樱是我们暗部的人。确切的说,她是我们暗门某一位人员的情妇。”
虽是简短的两句话对我却有爆炸性的效果,真是如雷贯耳、一语惊人!
那个女人!她的不可说就是这个吗,还真是震撼人心啊!怪不得那家伙支支吾吾,这也不能怪她吧,情妇,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而且她还是学生。这也就可以说明她为什么要伪装自己,性格也偏激扭曲了,好在现在她不知怎么就释怀了,这大概是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喔……”
“你不想知道理由?”暗斯邪有丝奇怪地望向那个站立的女子,她没有惊诧也没有问明缘由,一丝一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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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樱她有她的无奈,而且她决定明天离开开始新的生活,当然我会祝福她,这次下药事件我不想再追究了。我只希望这个失而复得的朋友在今后能够幸福,一定要幸福。”最后一句已是低浅的自言自语,那话语像是讲给自己听得。
只因……我已没有幸福。
“哦?没有别的?”冷魅的眼眨了眨,眸中是连暗斯邪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意,像大地回春、冰雪融化后的温暖。
无语地睇睇他,不在意地低头整了整衣服,拍拍手,再冷漠的斜插进口袋走人。
“叶、倾。”狠厉忿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只当没事样地摆摆手,洒脱地照走着我的路,潇洒恣意。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想在了解。”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该来的总是会来躲是无法解决问题的,那么就像绯樱所说的,勇于去面对吧!
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
暗斯邪只是静静看着我走离,没有威胁喊话,更没有走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