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略一思量,反问道:
“谁啊?哪个少年?”
“就是一大清早从你家出来的那个,长得可帅,十七八岁。”
花婶“善意”地提醒道。
“清早来了几个来买药的小伙子,我不知道你说的哪个?”
杨母故意装糊涂,摇了摇头,道。
“大姐,你再想想,他手臂好像受伤了,缠着白布。”
花婶继续提醒道。
她这完全是不问出来就不罢休的节奏啊!
杨母见状,一拍桌子,装作想起来的样子,大叫道:
“哦~你说的是那个小伙子啊!”
这恍然大悟的表情十分到位,必须给满分。
“对!就是那个小伙子!他来你家干什么啊?和你家什么关系呀?”
花婶好像发现了一块新大陆,十分欣喜。
“呵呵,哪有什么关系?他来我家能干什么?就是包扎一下伤口呗。”
杨母冲着花婶尴尬地笑了一下,道。
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告诉花婶——对不起,您是不是想多了?
“他这么早来你家难道就是为了包扎伤口?”
花婶继续问道,貌似很想了解一些包扎伤口以外的事情。
“当然啦,这早上来买药的人也有几个,我女儿心肠好,见不得别人受伤,所以就给他顺便包扎了一下伤口。”
杨母表面上一脸平静,其实心里早就对花婶没什么好感了。
花婶没有得到想要的“小八卦”,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又有了新话题。
“大姐,你来这咸阳城没多久,恐怕不知道那位少年是谁吧。”
花婶扬了扬眉毛,脸上闪过一道精光,问道。
“他是谁呀?”
杨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继续缝制着手里的衣服,随口问了一句。
我只要知道,他是沈千尘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就行了。
“大姐,他可是大秦的国师,也是打下这片天下的大将军!”
花婶把红孩儿牛哄哄的身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