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唇就已经被堵上了。
我本来就喝了酒有点没力气,一抬手想推开他,就反被禁锢住,动弹不了。
傅霆宴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派,只要感觉到我想反抗,他就会更起劲,绝对性的压制。
我被吻得有点头晕脑胀,当傅霆宴松开我以后,我找回点意识,立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还是由于没力气,所以这个耳光软趴趴的很不给力。
“没吃饱?”傅霆宴竟然觉得好笑。
“傅霆宴你精虫上脑的话就去找蔚蓝,别来祸害我行不行?”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不想刚从感情中抽身,又逐渐陷入肉欲的泥泞中。
这种事遇上高手的话,是很容易上瘾的。
傅霆宴就是那样的高手,而我拒绝当他的手下败将。
一提起蔚蓝,傅霆宴的情欲似乎褪去了一些。
“你说她不小气,可是没有女人在感情中是大方的,除非她并不是真的爱你。”我继续说服他,“你难道想看她伤心难过吗?如果她知道你和我发生了关系,会怎么样?”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像是在认真地思考我的话。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时,他却又再度吻了下来,仿佛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
我就佩服自己,居然和一个禽兽谈情感道德?
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我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傅霆宴却还斗志昂扬,我困得迷迷糊糊地说,“让我睡觉吧,我才刚出院来着……”
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停了下来,傅霆宴从背后抱着我没有再动,在彻底进入梦乡之前,我感觉他的唇在我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刚出院加剧烈运动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头不舒服,而傅霆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我不由得捂着头,更难受了。
本着“健康第一”的原则,我早饭都没吃就让小李送我去了医院,做个复查。
好巧,又是于一凡的号。
“量血压,袖子挽起来。”他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样,声音有些淡漠。
我犹豫了一下,把厚实的外套脱下,却不料把围巾也给顺带着扯了下来,我火速抓起围巾重新围好,可是于一凡的眼神已经明显变了,眼睛盯着我脖子的位置。
那里是傅霆宴昨晚咬出来的各种痕迹,惨不忍睹。
我把贴身衣服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臂摆在桌子上,尴尬道,“好了,量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于一凡的眼神比刚才更冷了几分,他拿起血压绑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姿势调整一下,但是力道极大,我差点以为他想掰断我的手。
一切都沉默地进行着,量完血压后,于一凡排除了我因为血压异常而导致头疼,随后他冰冷地问了一些问题,又给我开了检查的单子后,便让我去做检查。
最后结果是,我喝了酒而且没休息好,让本来就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加重了一些。
“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你胆子够大。”于一凡摘下了口罩,脸色很冷,本来就看起来难以亲近的高冷脸庞,现在像极了北极结冰的海面。
“有个朋友回来了,一时高兴……”我有点心虚,昨天确实不应该。
“邓毅扬么?”于一凡自然也知道邓毅扬这个人。
我点点头。
随后他便语出惊人,“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
我一惊,“于医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就是傅霆宴。”这次是肯定句。
“我来看病的……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我纳闷极了。
于一凡怔了怔,似乎也发现了不合适,终于重新组织了一下医生该有的语言,“嗯,你如果不想继续住院,就好好休息,戒烟戒酒戒夜生活,我会给你开些药,记得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