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洲半靠在书桌,弯了弯笑,“乌夏,你先休息吧。午睡完我们过去诊所做治疗。”
有哥哥在,陈乌夏无比放心,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去了。
妹妹一走,陈立洲收起笑容,坐上了沙发。“这里只有一张沙发。你就打地铺吧。”
李深问前台要多了一张沙发。
陈立洲横过去一眼,自己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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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现代医学,关于疾病的说法大多和阴阳有关。比如耳疾,多数会把病症和肾脏联系。肾虚则鸣。
医生问:“这阵子感觉如何?”
陈乌夏摇头:“没有其他变化。”
“坐下吧,先把鞋子脱了。”
医生说:“我先在你脚上扎两针,你再看看反应。”
陈乌夏脱了鞋袜,光脚坐着。
医生:“站起来扎针。”
他手上拿着两根七厘米长的细针,先她脚上穴位扎了第一针,问:“会不会酸?会不会涨?”
“会……”陈乌夏的脚不禁抖了一下。
医生:“仔细感觉耳朵的变化。”
另一根针扎进另一只脚。从针灸的部位开始,她觉得两条腿像是麻了。她慌张地看了李深一眼。
李深:“别怕,没事。”
医生拔了针,说:“这两针是给你补肾气,接下来还是按照上一次的针灸。”
治疗室外,陈立洲透过玻璃,看见长针刺进了妹妹的耳朵。
七厘米长,足足陷进一半。
陈立洲问:“李深,你试过这些针?”
李深:“嗯,这一针是扎到耳神经。旁边的听宫穴,是扎进骨缝里。”
“想不到你还挺有冒险精神。”
自李深回来,妹妹释放了很多,像是又回到了天真可爱的从前。陈立洲问:“你可以疼爱她多久?”
“我规划的未来都有她。”
“我们还太年轻,未来有许多变数。尤其感情。”
“陈师兄,你能疼她多久?”
“她是我妹妹,我疼她一辈子。”
“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李深淡淡的,“是爱就漫无边际,无论爱情或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