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骥向陈乌夏眨眨眼,暗示这就是他曾经说过健谈的师兄。
陈乌夏还是没接话。
师兄乙:“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同学,你有没有印象?”
她抬了眼,辨认以后轻轻摇头。
郑良骥刚才以为师兄乙的是搭讪话,这时听起来像是真的见过,他笑:“也许像某个女明星吧?”
师兄乙跟着点头,“对对,美女都是相似的。”
师兄师姐们组队比赛了。
陈乌夏在场外等候,忽然听到了有人喊:“李深!你来不来啊!”
她愕然,东张西望寻找。
另一个网球场上,短裙纷飞的是蒋湄。和她一组的是和李深来西餐厅的男孩,笑起来像弥勒佛一样。
杨东培今天烦得很。本来说好要去观赏英仙座流星雨。李深又抽风了,忽然要去度假山庄,还想打网球。弥勒佛也要吐血。
蒋湄兴致勃勃,说:“把观赏流星雨的地点安排到度假山庄不就行了吗?”
杨东培:“行行行,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是跟班。”
这会儿,李深来了,却又不打球,光在休息凳玩手机。
杨东培又想吐血了。
蒋湄笑着走过去,“李深,跟我一起组队吧。”
她发现,他的手机是三年前的旧款。
“不了。”
李深关上微信,玩起了游戏。
蒋湄脸色暗了。刚刚他在翻谁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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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良骥和师兄聊得欢快,终于到了上场的时候。“走吧,夏姐姐,我们一组。我技术很烂,麻烦你了。”
第一局由陈乌夏发球。她低头,抬了下帽檐。
这时的她太从容了。
郑良骥紧张的心忽然松了下,看着她移不开目光。
陈乌夏抛球,蹬地时,受伤的小腿抽了下。她一跃而起,击球出去。
“漂亮!”
师兄乙潇洒地回击。
网球直飞郑良骥的方向,他还在发呆。
“郑良骥,球来了。”
陈乌夏上前反手击球。
师兄乙再回击。
郑良骥回了神,还是没接到球。他玩了下球拍,“这和羽毛球不一样啊。”
陈乌夏:“网球掉地上可以弹起再击,羽毛球就不行了。”
郑良骥:“我喜欢羽毛球。”
她笑了笑:“我也是。”
不经意间,见到李深站在另一边场盯着她的赛局。
不想见他。她盖下了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