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哥平时那么照顾你,你就帮了这个忙吧。
长剑无语,一往无前,穿透二当家的左胸,透体而出,斩断大当家的左臂,然后飞了十多米,终于掉落在地。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思斤帖木儿看着掉落在地,还在冒着腾腾热气鲜血的手臂,一阵恐惧,恐惧之后是歇底斯里的暴怒,抬起脚,一寸一寸的将严当的尸体碾碎,一寸一寸的踩进泥土里。
“杀杀杀杀,给我杀,所有都杀了”
思斤帖木儿血红着眼,对着商队下了必杀令。
“是”众土匪更兴奋了,疯狂的扑向毫无反抗力的人群。
一时间,惨绝人寰的屠戮在宁静的明镜湖边上演着血腥与死亡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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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如果更新放在晚上会不会更适合读者的阅读习惯?
………【第六章 少年板凳、破黑风贼2】………
等王猛从十多里外回来的时候,明镜湖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风景依旧,人事已非。
商队的简陋营寨被拆的七零八落,顺着缺口,一摞一摞尸体,或零星散布,或重重叠叠,但无一例外的脸上都带着死亡的恐惧与对生的依恋。
“娘”
“娘”
“娘,你在哪里。板凳在找你,板凳要娘。”
四五岁的孩子已经懂得了生存的残酷,自幼单亲长大的板凳,加上听力受损,心里自然比别人早熟。
王猛心疼的看着板凳在死尸堆里跌跌撞撞,翻开一个尸体,不是娘亲,松了一口气,又害怕的翻开另一具尸体,还不是。再翻。。。。。。。。。。。。。
血水和污浊沾满了他的全身,白嫩的手、脸上脏兮兮的,夕阳照在一个哭泣的寻找娘亲的孩儿身上,除了土匪们焚烧帐篷还未熄灭的烟火时不时哔啵作响,哭泣是这方天地唯一的声音。
叹了口气,王猛抱起板凳,往营地靠近明镜湖的临时厨房走去。刘姐是在厨房帮工,如果她也遭了不幸,尸体在厨房周围的几率更高,如果没有找到,不是逃跑了,就是被抓走了。不过刘姐逃走的可能xìng几乎没有,毕竟他知道王猛必然会带板凳回来,可是如今板凳呼唤了那么久,刘姐都没有回应,那只能说明刘姐不可能逃跑了;但是幸存的机会、被山贼掳走的机会也几乎没有,王猛仔细的看了看营地的尸体,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美丑,无论贫富都被残忍地虐杀。而且营地里的尸体人数基本符合,并没有少太多,即使山贼要掳掠,也不会选刘姐,因此。。。。。。。。。。。
王猛得出了结论:刘姐必然死了。
果然,在厨房边上发现了刘姐的尸体。她的旁边有一堆大白菜泡在水里,显然临死之前她在择菜。
“娘”板凳看到刘姐的尸体,悲呼一声,晕了过去。他年龄太小,身体虚弱,早已受不了接连的惊吓,如今看到母亲的尸体,确定了母亲真的已死,提着的那口气放出来,自热而然晕了过去。
刘姐的致命伤实在脸部,从右额角到下巴,劈出了一条斜的伤口,伤口周围血肉外翻,刘姐死时显然非常痛苦。看看伤口的位置,王猛确定凶手是个使刀的左撇子,因为一般人用右手砍人的话,伤口必然是从左上到右下的形状。
王猛把所有的尸体堆成一堆,加上死者所有的遗物,一起火化。
火化并不能安慰死者,告慰活人,唯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才能让死者安息,才能jǐng戒世人。对付那些犯过不可饶恕的罪孽的人,只有死,才是对世上所有活着的人的公平。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废除死刑只是权力者为谋取犯罪而不用受罚的第一步尝试而已。
王猛是坚定的以直报怨的信仰者。既然你杀了无辜的人,朝廷不管,我管!
拿一块布匹将板凳牢牢绑在自己后背,王猛循着凶手的马蹄印追了上去。
一路上沿着马蹄印,王猛连续碰到的三个村子都遭了土匪的洗劫,平民百姓被杀死在村里,家里,还活着的相互搀扶着流泪,在他们周围,墙壁坍塌了,房子被烧了,女人被抢了,壮男被杀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三个村子将会消失,村民们也将流落异乡,或投亲访友,或出卖zì yóu,沦为奴隶,从此世世代代都是奴隶,没有了希望。
强者的一次不公,造成的是一群弱者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