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她的手,略带责备,“你就不能躲开吗?”总是轻易让别人伤害。
姜宛白丝毫不在意,“皮没破,也没有见血,没有杀伤力。”
“万一,是刀子呢?”他执起她的手,吹着气,轻轻的揉着。
他心疼极了。
“那就抹了她的脖子。”
这个回答,倒是让他放心了。
“以后,不要再让别人碰你了。”这白嫩的肌肤,被人碰一下就红成这样,他看着心疼难受。
姜宛白皱眉,“这话听起来真怪。”
“哪里怪了?”侯琰看她。
“什么叫不要让别人碰我了?我没给别人碰。”说得好像她被占了便宜似的。
“不管是碰,还是打,都不要让别人碰你!”
“没碰!”
“不能碰到你的皮肤。”
“没碰!”
“……”侯琰深呼吸,不跟她争,“总之,下次再见到哪里有这种红印,我就打死谁。”
“无理取闹。”
“我说到做到。你最好,保护好你自己。”侯琰一点也不放心她。
之前那么厉害,现在频频被人打,真是的。
姜宛白不跟他争了,反正就这样了。
……
“外公,我妈被送到哪里去了?是您安排的吗?”周雅宁哭着找上姜老爷子。
“送走了?谁送走的?”老爷子也急了。
周雅宁摇头,“疗养院的人说,有人把妈妈送到更好的疗养院。可是,他们不愿意说被送到哪里去了。也不说是谁送走的。”
老爷子立刻打电话去问,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只不过,多说了一句:“姜老,您的女儿,怕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啊。”
老爷子拿着话筒,整个人椅背上靠去,话筒从手边滑落。
果然,这事真的不简单。
姜自珍,是被算计了啊。
“爷爷?”周雅宁见老爷子失神,“我妈,被送到哪里了?”
老爷子眼神黯淡,“以后,怕是见不到她了。”
……
姜自珍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周维华动用了他仅剩的一点关系,和姜自珍离婚了。
很快,他就跟那个一起出入酒店的女人登记结婚。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家里是采矿的。
死了一次老公,离开一次婚,这一次,是三婚了。
两个人如胶似漆,全世界到处飞。
一下子,周雅宁成了大龄孤儿。
“妈,这件事,不觉得很奇怪吗?姑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像中了蛊一样,太快了。”姜婉婷想到这件事,她都没有办法平静。
花调零还有个过程,姜自珍这个过程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