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应该是解裤扣,再拉拉链。
嗯?怎么不动了?
姜宛白等的有点不太耐烦了。
“三年不见,你这胆子也大了啊。”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
她抬起了头,对上那双带着戏弄的眼睛。
他故意的。
姜宛白皱眉,“你脱不脱?不脱就出去!”
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就算是要睡觉,那也是她睡的那一个,而他,则是被睡的那一个。
侯琰也不知道是被他逗乐了,还是给气笑了。
这女人,还真是……一点也不乖!
对他失了情后,竟然这般大胆。
手,松开。
裤子,掉了。
“满意吗?”侯琰挑眉。
姜宛白没往下看,“就那样吧。”
“……”就那样?
侯琰迈开脚,走到她面前。
男性的荷尔蒙在夜里,格外的爆棚。
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气息强烈,气场强大,带着极重的压迫感,如同泰山压顶。
姜宛白僵直了腰杆,挺直了背,她没在怕的。
大不了,就是打一架。
现在,她不见得会输给他。
“姜宛白,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就那样吧。还是说,你尝试过别的男人?”这种可能,让他的眸子变得极为危险。
她是他的!
这一点,是必须的。
若是让他知道有人对她欲行不轨,后果很严重。
他逼近她,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粗重的呼吸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撒在她的身上。
她要是不听话,他会把她绑起来,关在家里,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姜宛白索性靠着门,腿微曲,双手环胸。
对面他如此具有压迫性的姿态,她很淡定。
微微一笑,笑容很冷,“侯小爷,麻烦你离我远一点。现在少了一层保护,我要是故意要做点什么的话,你可能要在医院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眼睑朝下,意有所指。
侯琰是个男人。
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俗物便只有那一处。
之所以为男人,就因为那俗物的存在。
他眯起了眸,浅笑,“没关系。我的余生反正与你绑在一起了。我要是不快乐了,也会让你快乐的。”
“……”姜宛白想骂娘。
真特么卑鄙,无耻,下流!